听到鸣人的话,一些年轻的忍者,纷纷是热血沸腾起来。
至于年长的忍者,则是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就把鸣人跟之前的火影猿飞日斩比较起来,这番一比较,猿飞日斩真是没有一点可比的地方。
日向日足,听到了鸣人的这番话,更是牵动了内心久远的回忆:
他想起了那个代替自己去死弟弟,也就是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在那个时候,云忍村想要谋取日向家的白眼,派出间谍混入木叶,得知这一情报的日向日足,当然是选择将云忍村的间谍杀死。
之后,云忍村利用间谍的死,来做政治文章,想要日足偿命,要不然,云忍村不惜一切都会向木叶开战。
那个时候,正是猿飞日斩执掌木叶的时期。
不管怎么说,日向家是木叶的一份子,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云忍村的错,猿飞日斩正常的处理方式应该是,保护日向家,秉承守护木叶的原则,就算是云忍村想要开战,那便开战。
木叶,自从千手柱间大人开创以来,就从来没有怕过战争。
但是,猿飞日斩却是并没有积极备战,而是趁着这个机会,敲打日向家,说什么刚刚经历九尾之乱,木叶受到了重创,盲目地跟云忍开战,会让千手大人开创的基业毁于一旦的。
并且大义凛然地说,为了木叶的和平,请日向日足前去赴死。
这些借口,日向家当然不会听,他们只会觉得,是日向家的眼睛遭受到了猿飞日斩的嫉妒,就像他嫉妒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一样。
因为,猿飞日斩一族,并没有什么能力出众的眼睛。宇智波家的眼睛是红的,心也是红的,猿飞日斩家族的眼睛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虽然当时对猿飞日斩的决定气愤不过,但是形势比人强,为了不让日向一族的血继血脉流落到云忍村,又看到了猿飞日斩在一旁虎视眈眈,万不得已,日向日差只好替兄长日向日足赴死,尸体送到了云忍村。
至此,这一场令日向家族感到可笑的闹剧,终于是结束了。
也是因为这一场闹剧之后,日向日足从此对于猿飞日斩,对于猿飞日斩的木叶,从此失去了归属感,这也是一直以来,日向一族,在整个木叶,都自动低调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雏田出去外面,还会有村民的小孩,竟是不识得日向家的白眼,而对雏田欺凌,嘲讽了。
同时这也是为什么,日向日足,会眼睁睁地看着猿飞日斩,被鸣人杀死,却不援手的原因。猿飞日斩在任后,党同伐异,排除异己,早已让一些家族,离心离德。
现在看来,如果这件事情,放到鸣人担任火影的现在,估计,鸣人早已跑到云忍村,干掉云忍村的雷影了吧。
想到这里,日向日足对身边的女儿说道:“雏田啊,你找了一个好夫君。”
雏田忽然听到父亲说这样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道:“父亲,你在说什么?我……我现在还是日向家的人呢。”
看着害羞的女儿,日向日足轻轻一笑,便是把目光放到了宁次的身上。
宁次一脸无精打采,脸上还有刚刚痊愈的青痕,日足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在前几天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回家后,总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以他的经验看出,宁次脸上的拳头印子,并不像是鸣人的手笔。
再说,那天下午,宁次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又是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日足知道,鸣人在那天早上,就已经离开了木叶,前往寻找纲手的路途中了。
因而得知,宁次脸上的伤,不是鸣人搞的。
‘看来,对于自己这个侄子,还是少了一些关爱啊,说到底,他的父亲,也是因为我才去世的。’
日足当然知道一点自己这个侄子的心思,他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因为分家的身份,而被宗家给无情牺牲的。
因此,宁次对于宗家,自己的大伯一家,总是带着淡淡地敌意。
宁次的敌意,日足也看出来了,但是,日足并没有跟宁次解释,因为,他感受到,因为宁次对宗家抱有敌意,平常的修炼,分外刻苦,甚至连宗家出生的自己的女儿雏田,都没有敌得过宁次的实力。
对于这一点,日足很是欣慰,他也希望,宁次可以强大起来。
如果自己过早得跟宁次解释,他父亲死亡的真相,那么,他心中没有这份恨意,还会像之前一样那般刻苦吗?
后来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日足的意料,有一天,自己女儿的饭量变大了,实力也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宁次,再也打不过雏田了。
既然不是雏田的对手了,那么,日足决定,是时候让自己的侄子宁次知道当年的真相的,想到这里,日足对宁次说道:“宁次,等下吃完晚饭,到练功房等我吧,我有事情对你说。”
“是,家主。”宁次恭敬地说道,但是心里却在想,日向日足找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