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咬着唇,被他另一只手磋磨着,禁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唔,眼角红得?更添了几分娇艳。
她眸里带着泪,脸颊早已湿透了,看上去好不可?怜。
然而他只是这么望着她,望着她眸色从羞愤,恼怒,憎恨,最后是无比的绝望。
他听?到?她边哭边说:“…我知晓是我不对,是我…是我不该惹恼了你?,可?是,可?是这不能全怪我。”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偏偏…偏偏要逼我…”
“你?明?知我心里的意思,还那样威胁我,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阿猫阿狗…”
“我没办法…没法说服自个内心,我做不到?…”
她一股脑儿?,憋在心里不吐不快,正说到?激动处,忽而听?到?一声嗤笑:“所以?呢?”
谢玧打断道:“所以?你?一直和我演戏?一直骗我,是么?”
“是…”她回答得?干脆利落,不留一点余地。
掌心的手感明?明?那样软,可?偏偏一颗心,却硬得?像冰冷冷的石头。
随着这话?落,凌楚楚看到?他脸上浮出一丝笑,可?眸里的浓黑却像是要将她吞没进去。
“你?…你?要做什么?”凌楚楚暗道不好,哆嗦着问。
可?谢玧只是笑,衬着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痣,看着人毛骨悚然。
忽而她惊叫了声,吓得?背脊不自觉弓起,可?奈何她力气和小疯子?相比,始终悬殊太大,不过?几个推搡之下,紧接着是冰凉的唇压下来,将她那声啊堵在了嗓子?眼,淹没进去。
呜呜的求饶声,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来,她只感到?骨头被身?下搁得?发疼,浑身?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更要命的是,小疯子?早已是不顾理智,若说之前她还可?以?拿大婚这事,糊弄他一番,让他学会尊重。
可?眼下她逃跑不成,又那样骗他,利用了他,以?他凉薄狠辣的性子?,眼下没杀她都不错了,又怎会再次轻易饶了她?
舌尖的痛早已麻木了,他就像是疯狗一样,全然不顾她感受。
她似越痛苦,他便越想?着法子?,或者是故意报复她,让她承受无边无际的苦楚。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也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多?久?她混沌的脑子?在一片空白里,又像是溺在水里,无法呼吸,要活活憋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