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确实已经将消息封锁了,除了太子府的下人,还有太子妃,应该鲜少人知道了。”明绪说:“或许是太子妃不小心说漏了嘴吧,毕竟太子妃可是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您眼睛受了伤,太后娘娘肯定会追问她细节。”
吐出一口气,陆珩说:“罢了,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对了,非晚人呢?”
陆珩突然问。
明绪说:“想必是和重王殿下在哪里逛的吧?我刚来的时候,还看到她正和重王殿下正有说有笑的。”
“是吗?那本宫到要去看看有多有说有笑。”
说罢,陆珩径直走了。
明绪跟在他后面。
而此刻这边,非晚走上了一座桥上,桥上的人有很多,不过都是些家族子女,她们双双成对,也不知在聊些什么,时不时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非晚寻了个人少的地儿站着,桥下的水清澈透亮,站在桥上还能看到水里游着的鱼儿,还有一些水草,非晚无聊,便看着那些鱼儿解闷。
可能是鱼儿们意识到有人在看它们,竟然开始争先恐后起来,好像在互相干架一样,一会儿它撞它一下,一会儿它又撞它一下,好不搞笑。
就连非晚都忍不住都逗笑了。
可就是这一声引来了人,凌知薇的声音在非晚身后响起:“姑娘,在看什么呢?”
闻言,非晚收起笑容,转身向她行礼:“太子妃。”
凌知薇扶着她起来:“无须多礼,我也不是什么喜繁缛礼节之人,况且姑娘也是重王殿下的人,我怎么敢让姑娘行礼呢?”
非晚对她笑笑,要装也要装的像一点,她说:“我其实也不算是重王殿下的人,不过是重王殿下不想一个人参加这次家宴,便叫了我来,陪他解解闷,这样也不算无聊些。”
“姑娘如何称呼?”
凌知薇轻声问,脸上挂着笑容。
非晚嘴角僵了僵,‘晚晚’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在她面前用来,看来只能换一个了。
这么想着,她勾唇笑笑,说:“叫我姜鱼就好。”
“姜鱼……”凌知薇还真信了,说:“还真是个好名字。”
非晚笑着回答:“还行,不过是个代称而已,好听与不好听有什么区别。”
“姜姑娘方才在看什么呢?”
“无聊,看看水里的鱼,方才那两条鱼争先恐后,非得要争个第一,着实好笑,所以才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凌知薇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来,她问:“话说姜姑娘,怎么没见重王殿下?只留姜姑娘一人在这里,这重王殿下也太不厚道了吧?”
非晚眸光微暗,回答:“重王殿下被容皇妃的人叫走了,我身为外人,也不好参与进去,只好一个人在这里逛逛。”
凌知薇站在非晚旁边,望着桥下清澈水面,淡淡出声:“容皇妃最是讨厌重王殿下在外面花前月下,想必重王殿下又要被容皇妃说一顿了,方才在宴席上,要不是容皇妃帮忙,恐怕重王殿下的脸呀,又要在众人面前丢尽了。”
非晚只是笑笑,沉默着。
凌知薇突然想起在宴席上陆珩的表现,冷不丁的出声问:“姜姑娘跟太子殿下是如何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