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低头一看,我脚下的地板上,长出了一张血盆大口,它张大了嘴巴,牙齿的缝隙里还挂着血肉,而我的腿还有手伤竟然真的出现了一道口子,一缕缕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但很像是头发密密麻麻的从伤口的内部向外生长。
而我的眼前人吴子安,他的嘴十分极限的张开,嘴角甚至因为嘴张的过大而撕裂,流出了血。
我原本是要把手抽出来后立马逃跑,可是我突然看见在他的嘴中,也就是喉咙里有一只猩红的眼睛,它不怀好意的把眼睛眯成了月牙。
即便只是一只眼睛,可我依旧从中看见了滔天的恶意。
突然眼睛动了,它在逐渐放大,而我身上凭空出现的伤口在疼,那些“头发”还在向外钻。
这时候,我醒悟了,如果我现在跑的话说不定会死,但如果我不跑,肯定会死的更快!
眨眼间,我直接捏了个法决,吴长乐头顶上凭空出现几道紫雷劈在他身上,阵阵雷鸣声响彻了这个屋子。
趁着吴长乐愣神的功夫,我立马向门口跑去,又捏了两道雷劈在门上,平时足以将三辆车劈飞的雷,却丝毫都奈何不了这扇门,雷散去,门还完好无损。
“你要去哪里啊。”吴长乐阴森森的开口。
事到如今只能面对了,我转过身:“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我?我是吴子安啊,在不久前,我们还并肩作战呢。”他手指点在嘴唇上:“至于目的嘛,当然是为了和你一起玩。”
一起玩?这听着实在太荒谬,他看着既不像沉暨,也不像明事会的人,不对,应该说他就不想是个正常人,沉暨和它一比看上去都正常了。
身上越来越疼,我低头一看长出来“头发”好多,身体里又一股力量正在六十,这些“头发”正在把我当做养分,吸收我的力量供它们自己生长。
我见吴子安没有举动,于是试着伸手去拔这些“头发”,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气,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要试图摘下他们,我还没和你玩够呢,可不想让你这么快死了。”
吴子安的话让我一惊,只要拔下这些东西,我就会死?我并不知道他说这话的真假,可我再看向“头发”时,到底是没了伸手的勇气。
不行,得想想办法,不然我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我咬牙,最后看向了手机,现在这是我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渠道。
察觉我的视线,吴子安挥挥手,沙发上长出一条恶心的手臂,拿起我的手机要献给它。
不行!我直接充了上去,手上又捏了几个法决砸了过去。
整个屋子没有摇晃,所有家具包括地板都是完好无损。
我现在深处的地方,还是正常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