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恺南走了出来,他看着我,并得意地笑着,他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他的笑诡异极了。
“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大声质问,身体在微微发抖,声音也随着身体的抖动而颤抖;
他看了看血泊里的丁格斯,镇定地说:
“作为我的部下,他不忠,这就是原因!”
“他并没有做背叛你的事!”我强调;
“他没有了价值,噢!用他的命警告你,这是他最后的价值!”
他得意洋洋,就像一匹骄傲的野狼。
“警告?你为什么不把我也杀掉?”我问;
“我并不想杀你,可是,如果你不合作,我会杀死你的家人,噢!还有亚天、泰祈以及所有你在乎的人,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们倒在血泊里,就像他一样!”
他指着丁格斯的尸体,并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
“求求你,别伤害他们!”
“你必须答应我,青明小姐!”
“为什么选我?为什么是我?”我问;
“是你自己选择的,从你做祭愿者那一刻起就已注定;胜利的祭愿者,瞧,是多么令人钦佩!你杀了王母,人民又是多么的热爱你!”
他激动地说,就像一个发疯的精神病患者。
“我答应合作,可是你必须答应我,别伤害我的家人!”我恳求道;
“很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在处决大会上念完这篇演讲稿,我就会放过他们,并保证他们余生的安危!”他从衣兜里取出一张坚硬的纸张,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句子;“你在联合国的演讲很有感染力,你的感染力和影响力能成功洗脑大众。”
“好,我答应你,我会按你说的做。”
“青明小姐,我必须纠正一下你对我的称呼。”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于是,我违心的低头、行礼:
“是的,国王陛下!”
费尽千幸万苦,不正是为了推翻权贵吗?可如今,旧的权贵被瓦解,新的权贵蠢蠢欲动,意图取而代之!这就像是走入了一个恐怖的恶性循环,而我和家人朋友,只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罢了。
耳边再次传来了泰天和丁格斯的话:
“温恺南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他用我的家人作威胁,我怎能放过他?
第二天,电视里播放出丁格斯的死讯:因革命事业过度劳累而猝死。
短短几句话,一笔带过,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晚上,温恺南犒赏自由军,在王宫里举行盛大的派对。
我偷偷溜到柳美时所在的楼层,我想,洛桑一定和柳美时在一起,因为是我撮合了他们。
他的妻子在几个月前因失去贵族头衔而羞愧自杀。
洛桑正宠溺地看着小柔弹电子琴,完全没有发现我正在门口看着他们。
“这画面真是美好!”我打断他们;
“青明小姐,快请进!”柳美时挽着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