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毛利五郎道,“这首歌真不正常。”
工藤新一检查一下里昂·基恩的尸体,“我还是第一次检查朋友的尸体,这种感觉真新奇。”
“我怀疑里昂如果听到你这话,估计会直接跳起来打你。”服部平次道。
工藤新一看了服部平次一眼,“头部给重击,刚刚是书架砸下来,正好砸到里昂头上。”
“你是侦探,一定要帮忙找到凶手,不能让我老公就这样死掉。”芭芭拉·基恩声情并茂,带着哭腔道。
工藤新一检查了下录音机,“这首歌有些耳熟,应该跟英国那边恐怖的童话有关。”
“一个两个三个朋友……”
“四个五个六个朋友……”
“又开始唱了!”毛利兰捂着耳朵道。
“七个八个可爱朋友……”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
“一本图书看到第八页……”
“一首歌谣唱完第四句……”
工藤新一认真得记着歌词,因为如果这首歌重复播放一定有它的意义。
“一颗糖果只咬半口……”
“还剩五个朋友……”
“还剩五个朋友……”
在歌放出来的时候,整个城堡黑了下来,工藤新一让大家冷静,因为他知道,这首歌一定有它的意义。
城堡恢复亮光,工藤新一带着众人来到客厅,“我们先来各位的不在场证明,做回自己真好。”
“实话,为什么给我安排这样的角色?”服部平次道,“一点跟我的性格不合。”
“刚刚芭芭拉姐演得真好。”毛利兰羡慕得道。
“生的,兰你也演得挺好的。”芭芭拉·基恩看向詹姆斯·戈登,“所以为什么你是管家?里昂是我老公??”
工藤新一捂脸,“我还想毛利大叔还喜欢他女儿,好险知道这是演戏,不然会是一场伦理大剧,谁先?”
“先一点,一直待在这个城堡的是我跟夫人,以及公爵。”詹姆斯·戈登道。
“我的父亲跟里昂公爵的父亲是朋友。”毛利兰道,“我四点到这里,跟着毛利律师来到这,五点钟跟里昂公爵打了个招呼。”
“就单纯打了个招呼?”工藤新一问道。
“是的。”
“我五点五十去找了戈登管家。”芭芭拉·基恩看着詹姆斯·戈登道。
“你去找他?”工藤新一指着詹姆斯·戈登问道。
“是的,我去找他,他不在,然后我在里面等了二十分钟。”芭芭拉·基恩继续道。
“在他房间里等了二十分钟?”工藤新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