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下达,宫里宫外最先慌了神的就是魏司马。
“太子这些日子和盛府走的太近了,兄长。”
救下盛府免于流放不说,替盛家女遮掩罪行,这盛相接了圣旨去凉城县处理水患,转眼太子也跟着去了。
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魏谆不满地眯眼,轻斥道。
“慌什么。”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沉声说道。
“太子不是和盛府走得近,而是不满魏家。”
“此话何解?”
魏司马顿时蹙眉。
魏谆却已不欲多言,只问。
“那些赈灾银,你可好生藏住了?此番皇上既然另拨了赈灾款过去,那先前的事便已经翻篇……”
魏谆的话说到一半,注意到魏司马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浮起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
“兄长,银子……如今还在凉城县。”
什么?
魏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狠狠地看着魏司马。
“为何不早跟我说?”
凉城县令那个蠢货是藏不好东西的,谢离和盛相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在他们面前被扒掉一层皮都是轻的。
“前些天,我一直在府中操办着槐儿的丧事,后来又因为身上的伤一直在休养着,倒把这件事……忘了。”
魏司马哆嗦着唇道。
“废物。”
魏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阖了眸子道。
“此时不是和你争执的时候,你今日就去凉城县,和那县令商议好,找个好点的时候,将东西送出来。”
这些东西万万不能在凉城县多待,多放一日就多一日的风险。
“可是……若是此时送走,岂不是风险更大。”
魏司马犹豫地问。
此言一出,魏谆也冷静下来,蹙眉想了片刻,又道。
“先去探探情况,若是敌不动,那我们便也先不动。”
魏司马急急拱手应了,转头从宫中离开。
与此同时凉城县内
朝堂的效率此时倒显得极高,这日晚间,赈灾款和随行的御医就到了凉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