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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第1页)

说完,闪着寒芒的就朝着那人的左肩刺去,可他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让段茫得手的,很快便闪了过去,和段茫缠斗起来。

在城楼上远观这两人的打斗,根本就是不相上下,两人一时间难舍难分,而那私兵的头领却并不恋战,段茫虽能跟他打得有来有回,却并不能拦住他要走。

“沈知府,要不要派人去帮段公子擒拿此人?”

“不必,你方才也看到了,他随身带着剧毒,一般人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身。”沈鹤轩皱着眉望向前方,宋知意上回说的话果然被应验了,此人在南疆生活过,现又在北关领私兵,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闻咻的一声,段茫的长剑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鸣响,可依旧是被那人躲了过去。那人似乎是看出了段茫和他的武功可谓旗鼓先能感到,只躲,鲜少攻击段茫,节省了不少体力,一心只想逃走。倒是段茫,因为步步紧逼,额头上已经冒出涔涔的汗水了。

那人也看出了段茫有些体力不支,正要瞅准时机逃离时,鼻子却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他心中警铃大作,这小子方才就能躲过天仙子,定也是对毒药有所钻研,自己现下定是中他的计了。他低头躲开段茫再次挥来的剑,想着马上回头逃跑,却捕捉到身后有箭矢破空而来的声响,他下意识想躲,却发现反应迟钝了许多,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硬生生接下这一剑,倒在了地下。

他身边的私兵见到首领倒下,如鸟兽般散开逃窜,段茫却没有停下,精准地捕捉到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冷冷地把箭架在他脖子上,道:“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

“这次凉州驻军大败北虏,不仅北虏的可汗阿木尔愿意向我们大周俯首称臣,还将北虏的七王送来我大周为质。从前百战,方有今日此果!各位,一同举杯!”

几日后的凉州府衙内,知府沈鹤轩将各县知县都请过来,好生办了一场筵席。北关连年战乱,难得有这样热闹的时刻。前几日北虏可谓惨败,除却正面攻城失败外,还有一支从丹山暗渠秘密潜入的小队把他们的老窝都掀了。北虏不仅兵力几近全部损耗,还把他们的七王都送了过来,只求能向大周称臣。

众人都对此事津津乐道,听说这七王本是北虏里的右贤王,这次也在攻城的军士之中。估计是兄弟阋墙,他本是是可以在战场上走脱的,却被自家人暗中射了一箭,当场就倒地不起了。可汗阿木尔也没有要救人的意思,只请求大周能封他王爵,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犯大周,并愿以自己的七弟为人质。

北关的筵席不想京城中那般精致,只挂上几个大红灯笼,每人的桌上摆着酒和肉,花样并不多,可肉是量大管饱的。众人喝完一轮酒后,沈鹤轩又向宋知意举起酒杯,道:“这次与北虏一站能够获胜,也与宋知县的两年筹谋离不开,本官也敬你一杯!”

宋知意连忙起身道:“不敢,这本就是下官分内之事,圣上的嘱托,我一直铭记在心。”说完也把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次是真喝了,因为他内心也是喜不自禁的。私兵之事只差收尾了,待这边的任务完成后,他马上就能回京交差了。

见宋知意与沈鹤轩喝完这一杯后,席间又有不少官员来敬宋知意,他们先前只以为宋知意是个恃才傲物,眼高手低之人,可这几日,宋知意的事迹已经在北关都传遍了,虽然关于私兵之事并未泄露出去,但众人都知道他不仅修暗渠造福百姓,还巧用计策给北虏军士的粮草下药,大战那晚镇守丹山县,给凉州驻军们挖出一条秘渠能突袭北虏。

陈和光也在其间,其实先前他对宋知意的看法已经改观了许多,这回更是对宋知意敬佩不已,短短两年,就在北关做成了这样多的事,后世的史书里他定是要留下一笔了。他一连与宋知意喝了几杯,宋知意都笑呵呵地应下了。

酒过三巡,找宋知意喝酒的人也渐渐散去,不过他已经有些醉了,他难得让自己醉成这样,不过今日放纵一会儿也无妨。段茫正坐在他旁边大快朵颐,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那些南薰草你怎么拿到的?从北关到南疆少说也要两个月吧,还要一来一回。离你偷偷往暗渠里宋毒粮草,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月吧?”

“……”因为醉酒,宋知意反应没有平常那么灵敏了,想了下才道:“是从京城里运来的,南薰草不是每年都要收缴到京城去吗?很多存货的。”

说到京城,宋知意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两年了,总算能回京了。姨娘,宋楚兰,还有他的小外甥黄豆豆,总算能见到了。还有一人,也终于能见到了。宋知意摸了下自己的怀中,临行前江守徽赠予他的匕首,他一直随身带着。

宋知意望向天上的一轮明月,他心里头想着的那人,现在也会和他一样,赏着天边白玉盘吗?若是此刻,能听到他的声音便好了。于是,在喧闹的就会上,鬼使神差的,宋知意打开了江守徽身上的信号源。可打开那一瞬,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非君子所为,简直像一个偷听狂人。果然是酒醉误认,他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正要关掉信号源时,却听到江守徽身边的侍女红豆的声音传来,她正对着一个人说道:“姑娘,这么些年你都这么过来了,好不容易考上科举当上官,可不能就此放弃啊。”

红豆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他大抵是醉糊涂了,怎么听到有人女扮男装考科举呢?

可下一瞬,江守徽的声音就在他脑海中响起:“唉,最近太累,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红豆你也真是。”

这…宋知意的脑袋如轰然炸开一般,一时间呆愣住了。方才这个说话语气带着些女儿家的娇憨之态的人,是江守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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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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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就又听到红豆说道:“姑娘这几日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要我说,现下也快开春了,姑娘合该去外边走走看看,和人聊聊天,说说话,心情也会好上许多。江氏夫人不是下月邀您去宋府赏花吗?姑娘去不去?”

“我不去,这几年姑母越发爱给人做媒了,赏花宴无外乎不就是一些公子小姐们,我才懒得应付他们,”江守徽说完这话后,像是往床上一倒,又沉沉地叹了口气,道:“秦王一党的人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见着人就咬,我也没得罪他们啊……”

红豆没听清,问道:“姑娘,您方才说什么呢?”

“没什么,烧点热水去吧,我要沐浴。”

哐当一声响起,宴席上的众人皆朝着宋知意看去,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嘴也微微张开,眉目间似乎带着点罕见的慌乱。

陈和光率先开口问道:“宋知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宋知意半晌才愣愣道:“没,没有。”说完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了。一旁的段茫见了,一边咬下一口羊腿肉,一边问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宋知意摇头,否认道:“没喝醉。”刚刚他听到江守徽说要沐浴,一时慌张,关闭了信号源,可脑子里却还止不住地在想着刚刚在信号源里听到的话,红豆叫江守徽“姑娘”,那难道说江守徽其实是女子吗?他回想起往日跟江守徽相处的种种,好像这确实是有迹可循的。比起宋家的几个兄弟,江守徽的个子就略显得矮一些。她的眉眼,虽然平时对旁人都是不苟言笑有些冷冰冰的,可是每每与自己交谈之时,宋知意觉得她就如春风化雨一般柔和,与平常的友人说话是绝不会有这种感触的。

对了,还有上元节那次,江守徽抓住了他的手,仔细回想,是温软的触感,与他自己的手宽大且粗粝的手截然不同……想到这里,宋知意只觉得双颊烧得发热,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原来自己叫了这么多年的“表弟”竟然是“表妹”。他竟然有些隐秘的高兴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内心一直悄悄藏起来的感情是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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