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你说对了,云归峰都是中了魔毒或者尸毒的弟子,帮他们疗伤就能快速掌握净化之力的运用,我现在已经比刚修出来的时候用得自如许多。”
薛宁时不时用白色的净化之力挽出一夺花来,一朵朵丢向秦江月。
秦江月每一朵都接住,感受其中纯正洁净的力量,亦是心中熨帖安稳。
直到怀中堆满了小白花。
薛宁蹲在他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捧花的样子说:“谢谢老婆。”
“之前便想问。”
秦江月妥帖地将花收进自己冰寒空荡的灵府,让里面也逐渐花团锦簇起来。
“老婆是何意?”
薛宁眨眨眼,看起来就是打算糊弄人,秦江月及时道:“不许骗我。”
“啊。”薛宁不无惋惜,但最后还是说实话,“就是妻子的意思。”
秦江月果然皱眉:“你才是我的妻子。”
薛宁往他身边一倒,帮着治愈了一天伤患,面上不显,身体里还是有些精力不济的。
主要是不能直接展示净化之力,总要粉饰些木灵上去,这就是双倍输出,伤患又多,不累才怪。
“爱称,这是爱称,是和‘师妹’一样的情·趣!在我们那边,爱到不行都是直接嗨老婆的。”
“……如此。”
秦江月听完,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虽然还有些不适应,难得别别扭扭的,但还是勉强认可了。
“……有人在时别这样叫。”
旁人肯定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情·趣称呼,但秦江月明白意思后,便不想让别人探知他们独有的趣味,一点都不想。
薛宁靠在他身上,看他事事都愿意顺着她,即便自己别扭也不介意的样子,心中无限柔软。
“好。”她低头在他膝上蹭了蹭,被他拉着抱到腿上坐下。
“那夫君呢。”秦江月低声询问,“老婆是妻子,夫君又该如何称呼?”
薛宁嘴巴忽然有些发干,盯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江月嘴角缓缓展露笑意,并不结束话题,为她缓解紧张却也不急着催促。
良久,薛宁呼吸都乱了,眼睑低垂,掩去眸中光彩,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挺出戏的,但……夫君唤作‘老公’。”
老婆,老公。
秦江月喉结动了动,摸了摸她的头说:“我记住了。”
“
……这种东西可以不用去记住的。”薛宁又往他怀中更深处挤了挤。
她就坐在他腿上,使劲往里面,臀下难免碰到什么。
秦江月呼吸顿了几次,托了托她,才慢慢道:“要记住的,你说的话每一句都要记住。”
薛宁气息炙热地喷洒在他颈窝,叫秦江月热得不停朝外伸脖子。
她露出一双眼睛,看他面色绯红,眼神有些迷散的样子,偷偷地笑出声来。
自以为隐秘的笑声,因为距离太近,被秦江月听得清清楚楚,耳根发痒。
他抱紧了她一些,温声说:“今日这样高兴,那明日继续去帮忙吧。”
薛宁身子一僵,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治疗伤患,不沾染什么因果,可以去,不会妨碍到什么,不必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