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何意?
与其去思考像三日月这样的付丧神的千回百转的心思,不如直接赋予信任。
希望他能揭开今剑的心结吧……
三条家再加上巴形薙刀作为一个出阵小队,问题很大——
等级差距过大,还有两把薙刀的存在,薙刀虽然有很大的攻击范围,但同时它的强度在初期要弱于很多刀剑。
岩融和巴形等级都不高,三日月不知为何比他们来的更早但等级也相差无几。(合理怀疑某位老年人偷懒)。这种情况下,三带三,躲过检非违使,还要不掉沟里,也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但却是本丸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候,前期和后期刀剑付丧神们的等级差距十分大,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解的,所以中也只能说:“辛苦你们了,不过不要着急等到合适的活动就会比较轻松了。”(然后某些合适的活动,高等级的战场还是多为夜战,侦查会更崩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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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传送口似乎格外热闹——
三条家的事件似乎是暂时平息了,中原中原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没有下一次了宗三左文字,我再也再也不想和你一起上演练场了!你看看我本来飘逸如丝的一头银白色秀发,街上最靓丽的仔,二代看板郎,现在变成了黑白相间的古惑仔,我心好痛啊!我要和你拆伙!就算是拖拉机也不能阻止我!”鹤丸国永扛着太刀,用突出来的刀柄拍打着宗三左文字的肩膀。
而宗三左文字还是那一副清冷的模样带着刚刚平息的肃杀气息,他一手的指尖轻抵着腰间的刀柄,对于鹤丸国永的动作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
他轻蹙的眉头一挑,正眼便看到了中原中也,他随机轻甩了一下衣袖,捻着念珠作揖道:“中也大人,您回来了。”
“哦呀!太可惜了,要是早知道中冶大人您要回来我应该给您准备一个惊喜的!”鹤丸国永也由怒转喜,而后又叹了口气道,“不过您看着我现在这副模样,大概也能得到一些惊吓了吧……”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头顶上黑白相间的头发
“太客气了,不需要。”对于鹤丸国永口中的惊喜中原中也没有半点的期待,甚至他拿不出来还有点庆幸。
然后中也才猛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颜色有什么不对?”
“呜呜呜。心疼地抱住自己。”鹤丸国永突然掩面而泣,也不知道有没有掉一滴真心泪。
中也都愣了,压根没敢细看,如果这就是惊吓的话,那么中也不得不承认鹤丸国永他成功了。
他看着一屁股蹲在地上的鹤丸,踌躇地问:“怎么了?”
“我黑了……我回不去了……”鹤丸国永将黑色的兜帽盖在了自己黑白相间就像是染到一半没药水了一般的撒马特头发上,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上,不愿面对这个世界。
“呦西呦西,快起来吧,这不是很有特色的嘛~再也不愁没有惊吓了不是吗?”三日月宗近用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说着,掀开了鹤丸的兜帽,轻轻地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泥走开。”鹤丸低着头精准地打开三日月的手,又把兜帽盖了回去
“唉,老爷爷我也无能为力了——”三日月将救助的目光看向了中也。
中也还不在状态:“是染发没染好?”他不了解一些传言,所以对付丧神这样的变化以及鹤丸国永夸张的表演没有什么真情实感。
“根本不是染的,变不回去了刀都黑了……”鹤丸瓮声瓮气地说。
“你的芯子根本没有没有任何变化,你倒是在怕什么?”宗三左文字冷冷地说道,一如中也以往看到宗三拆台鹤丸时的语气,看来他似是知晓内情的。
“对呀,我没有变化——可我这副样子,告诉演练场对面的刀剑不要怕我,我是个好鹤丸,就像是在说‘我抽烟烫头喝酒但我还是个好学生’一样的不靠谱啊!好学生就应该遵守规则啊!”
“我还是很喜欢洁白的自己好吗!“鹤丸再一次泪声控诉。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中也问。
大家都默默地将目光看向了宗三左文字。
看来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观察这些刀剑付丧神的神情,中也心下了然。
——一个个的令人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