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中也大人,
要是您知道在变强的旅途中我去的是安土,您会笑话我吗?
没事,我并不打算通过把‘魔王’给怎么样来改变历史。
只是,我要改变,就必须跨越他——这个,您是能理解的吧?】宗三左文字露出一个自己也不知晓的浅淡笑容,垂眸掩去眼中神色,继续落笔,
【不过,在这之间出了点小岔子——而我也因此看到了那个男人令人摸不着头脑且惊诧的一面,
他是“傻瓜”吧,我突然理解那个“尾张大傻瓜”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了。
他究竟是“傻人有傻福”还是“大智若愚”呢?
我不好下定论,
这是史书上未曾记载的一面,甚至于连‘我’也不曾知晓,】
(毕竟只是一把充当某种象征被束之高阁的战利品罢了,宗三左文字点下逗号,脑海中却闪过这样了然的思绪,于是他继续写道,)
【为何会如此,我心中的隐隐有些知晓了……】
(不知不觉,原本空荡荡的金色纸张只剩下了末端,明明第一封信只有一句话,第二封却洋洋洒洒写了许多似是而非的东西,中也大人会觉得莫名其妙么?——宗三左文字微微歪头露出了思索的蹙眉,尔后嘴角一勾,书下最后一笔)
【待我回来时,在与您细细诉说,如您有兴趣的话?】
就像是埋下一个静待鱼儿的钩子一般,宗三左文字巧妙地停笔了,虽然他知晓,远在现世的中也大人看到这封信的时间可能都会在他极化归来之后了,然而就算如此,让中也大人打开下一封信件时不至于觉得索然无味,宗三左文字写信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金色的信纸在宗三左文字手中化作了点点金光细碎,如丛中荧光一般消逝而去了,他也继续踏上了极化的旅途——
(实际上那日正好回来的中原中也拿起了桌上仅有的两封信件,看罢之后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钩子可真是勾得人心痒痒啊!”
究竟是怎样呢?宗三左文字并没有细说,然而这更让人浮想联翩。
于是闲来无事的中原中也点开了审神者的论坛,好好地补了一番关于战国时期那些原主们的故事并且对某些传说磕的津津有味……
历史的故事性与戏剧性绝对不会逊于小说家笔下的故事,毕竟小说是小说家一个人思维所的构建,而历史却是所有人推动的,千丝万缕情节不置身于其中是道不尽的,可置身于其中却又是看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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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村民们的里应外合,桶狭间之战显得异常顺利,织田信长率军冲进了今川大本营并杀死了今川义元,此战的胜利让曾经对三郎作为颇有微词的一些家臣一转前态,对织田信长拜服万分。
而宗三左文字所扮演的那个“武士”早早在这场战役即将胜利之时,就在混乱中借故“离开”了。
庆祝的宴会上,隐去付丧神身形的宗三左文字看到正坐上快饮的织田信长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向家臣问道:“对了,之前那位救我的武士,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呢,他人呢?“
家臣低头回复道:“那位武士,早在我们冲进大本营之时,未待吾等答谢就离开了……”家臣低着头皱了皱眉,并没有将他认为这个来历不明武士很可能是细作的想法告诉三郎,毕竟人已离开,信长公说是要答谢,他自然也是顺其话意。
“有点可惜。我感觉那是一个很厉害的武士啊。”三郎回想起那时,那个武士看他的眼神,有别于他来到这里以后遇到的所有人,如此说道。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家臣只得摇了摇头,斟酌着小心说道:“想来那位并没有投奔织田家的意向。”
“哦,那也不能强求人家嘛,侠者志在四方!”座上的三郎抚掌大笑,神态之中竟然还有隐隐的向欣赏与向往。
而座下之人千百种的心思或许较之相差甚远。
宗三左文字将千人百态览之于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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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侍从呈上一把太刀。
就站在门口的宗三左文字,内心咯噔一声心道:来了。
“哦,这是?”三郎问。
“宗三左文字,今川义元的爱刀。”侍从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好像有些耳熟,”三郎摸了摸下巴道。
战国时期某些刀剑总有着特殊的意味,毕竟敌方大名的头颅不能长久保存,但是刀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