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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定厥家(第2页)

“殿下,恕老臣多嘴,楚王,迟早是个祸患。”

“孙儿明白,有陈煜在审官院,老六那性子,不会一步就登天的,孙儿真正害怕的是”卫曙意味深长的看着外祖。

“殿下若是害怕,趁其羽翼未丰,臣便替殿下除了这祸患!”

“不可,本宫是陛下的嫡长子,是这个国家的储君,登位名正言顺,暂且静待时机,毕竟,孙儿不想背负残害手足的骂名。”

“老臣明白了。”

上元前一日,依照礼数,楚王妃携丈夫回开国公府探亲,开国公萧怀德自大朝回来如今还未返回军中。

书房中,已过花甲之年的开国公迎楚王上座。

“大难不死,又得以从宗正寺完好的出来,还获得了出廷的机会,我,该感谢隆德公您么?”在屋外是祖父与孙婿,而屋内则只有君臣。

“六王该谢的,是六王妃,此,您应该知道的。”

楚王低下头,突然勾嘴笑道:“去年长夏,隆德公奔袭数百里来找我下棋,原来,早已经将我视为囊中之物了。”话闭,她抬起头冷目凝视,面对一个手中沾染无数人鲜血的当世战神,丝毫没有惧怕之心。

“下官还是那句话,开国公府没有异心,萧怀德也不会看错人。”

“但愿能,”楚王起身,负手走至门口,浅笑道:“如卿若愿。”

“臣这一生,从未打过败仗,这一次,也不会。”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房外的光透过门窗洒进,打在她站定的靴子上,久久不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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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上元过后老夫就要动身赶往西南边境,你母亲的忌日”

“孙儿知道,边境军务繁杂,翁翁赶回已是不易。”

萧怀德很是感叹,儿孙里懂事者莫过于萧幼清,心想若是个男儿,萧家便还可旺数十年,“去金陵祖宅探望,就让你哥哥”

“哥哥要参加今年的武举,回金陵也不是什么大事,孙儿可以自己去的。”

萧怀德迟疑的看向远处一旁正被大舅子缠着聊天的楚王,“按道理”

“上元过后,官人就要去审官院,不出意应当会在二月出廷,届时政务缠身,我不想让她分心。”

“话虽如此,但你母亲一族,在大宋的地位只重不轻,楚王若能借此机会亲自去”萧怀德饶有深意的看着萧幼清,“金陵离此也不算远,陪你去探亲的几日时间总还是可以挤出来的,再者,我朝官员皆有旬休,有三日足矣。”

萧幼清摇摇头,“还是不要麻烦她了,她素来不喜欢这种世家,金陵那边还是孙儿去打点。”

萧怀德站定,挑起白眉,“清儿…”

“嗯?”萧幼清也随着祖父站定。

“有句话翁翁还是要提醒你。”

“翁翁请说。”

“楚王不似表面,帝王终究薄情,你要早做打算,切勿用情太深。”

祖父的提醒却让她为之一笑,“这么多年过去,翁翁还是不了解孙儿,就像…不了解娘一样。”她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像在埋怨什么。

立春过后,元宵灯会从正月十四日就正式开始了,十四日一早,天子车架巡游五岳观,设宴赏赐群臣,正月十五便前往上清宫,并赐宴与群臣共饮,上元这几日御道两侧都聚集了各个阶层的人表演着歌舞百戏、奇术异能,人声沸鼎。

一直到正月十六日的大灯会,宣德楼上垂下黄边的布帘,正中间为皇帝的御座,设黄罗彩棚,御龙值武士挺直腰杆手持黄盖、掌扇,位列在御座的彩棚两旁。

宣德楼下有一座用枋木搭建的露台,露台的围栏用五彩锦绣包裹着,两旁并排站着头戴御赐簪花的禁军,警戒周围。

早膳时辰刚过,宣德门城楼下就聚满了人,几乎是人贴着人,使得警戒的禁军一个个铆足了劲才隔开一条路出来。

大内的钟楼传来晨钟之声,奏乐随之响起,头戴簪花的内侍卷起御座前悬挂的帘子,皇帝身着红袍起身走上前,天子亲临,万民稽首。

头戴小帽的皇帝从城楼上居高临下,俯瞰臣民,威严道:“一元复始,大地回春,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金吾不禁夜,朕,与诸民同乐。”

城楼下的百姓瞻仰天子,山呼万岁,齐刷刷跪道:“陛下千秋万岁!”

随后皇帝返回御座,内侍便将帘子放下,奏乐再次响起,宣德楼两旁的朵楼上各挂着一个一丈宽的大灯球,两旁的朵楼下,左阙旁是亲王以及宗室所在的彩棚帷幕,赵王,楚王,成王皆在,右阙的朵楼旁则是宰执等重臣以及宗室外戚家的彩棚帷幕,皇太子则同诸嫔妃与皇帝一起在宣德楼城楼上。

自太宗大行,宗室血脉逐渐凋零,就连原由宗子充任南班官如今都空无一人,遂除了天子外,几位王爷也遭众人相顾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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