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他的耳珠,“醒醒。”
辜恻总算朝后台的方向去。
她也就去了卫生间和孟露汇合。
孟露忿忿,“我就奇了怪了,那些人眼睛里的辜恻究竟是啥样的,十七中那么远的,也跑来看他跳舞。”
“难道他们戴的眼镜都有滤镜?”
“怎么就我见他就觉得发毛呢。”
章雨椒笑,“可能他适合远观。”
表象上,他的确光风霁月,腐烂的过去外人无从得知,谁也不知道他动手打架快准狠,却三天两头易掉泪,人长得好、跳舞好,那点与生俱来的倨傲,自然成了个性、特点,广受追捧。
孟露认同到点头捣蒜,“古人诚不欺我啊!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又一个激灵,“亵玩?谁敢啊。”
两人上完厕所回礼堂。孟露挽着她有些低落。
“章章,我估分了,不怎么样,我应该没办法跟你去北城了。”
孟露受家里后妈排挤,亲爹又偏心小儿子,她约好要和章雨椒同去北城。
章雨椒不由忧心,“估的多少?”
“不到五百。”孟露发挥有点失误了。
平时她可以考五百多分的。
她认命,“可能就找个本地大学吧。”
“我都说我不要估分的,我老爸他非催我估,这下好了,这段时间心情全没了。”
章雨椒安慰她,“成绩没出来先别想那么多,再说,橡北市也不差,从小在这长大也熟悉,多少人还考来这个城市落地生根呢。”
孟露叹气,勉强笑了笑,“我男神肯定要去北城的。”指她送围巾的暗恋对象。
“说起来我好羡慕你和辜恻呀,可以不用异地。”
话音落地,章雨椒一时失去回应。
-
后台。
隐约飘来主持人的开场白。
钟涵看向懒洋洋趴在镜前的辜恻,手骨突露,指长的发丝垂在手臂,釉质的黑与玉质的白交叠,一贯的闹中拾静的画面。
她将化妆箱搁在桌台,喊了句,“阿恻。”
枕睡的人循声抬头。
钟涵继而说:“我跟我哥自告奋勇来当化妆师的。”
边打开箱子,“你放心,里面化妆品都新的,没动过。”
“不用了,工作人员给我化就行。”他扫了眼旁边正给其他先上台的演员补妆的化妆师。
钟涵是得知今天他上台表演,特地赶来,她说她跟钟渊自告奋勇,其实钟渊勒令她别瞎掺合,好好在台下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