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天天和你出来跟姓楚的喝酒。”
说着,一边扣住她腰不让她乱动,一边带她朝春江亭院门外的停车坪去。
封清晓拉开卡宴副驾车门,托了下昏醉的章雨椒,欲将她弄进车,自己再开她车送她回茂府。
“嘁——”
一辆火红的跑车停稳在侧,不等他扭头去看来人。
倏地,手里一轻,章雨椒已被辜恻揽怀里。
她发丝拂脸,闭合的眼皮挣动了几下,最终并未排斥。
“你谁啊你?”封清晓怒问。
隐约觉得面前男人那股清绝疏冷的气质熟悉,是那晚在电梯里撞自己的人!
“昨天那条消息是我回的。”
辜恻自认道德感淡薄。如果那个人是章雨椒,那他挑拨她与她男朋友之间的关系、甚至一而再和她缠绵,此刻站封清晓面前,也无所谓愧疚感。
甚至语气挑衅。
“是你……”
封清晓昨夜乍然收到那条暧昧的消息,以为章雨椒喝多了,不清不楚被人带走,立马给她回的电话。
合着这就昨晚她搞的男人?
啧,她怎么好这款。长得是人模狗样,但那股劲儿,未免太嚣张、太刺挠。
封清晓眯眸,“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昨夜里就追问过章雨椒,但对方四个大字回他:无可奉告。
章雨椒醉时并不安分,仿若被烈酒烘干了最后一滴水份,浑身燥热。
她下意识趋附凉意,用脸颊去贴辜恻凉丝丝的脖颈,贴热了,蹭蹭脸颊,换个地方接着降温。
封清晓看在眼里。眸色不明。
辜恻将动来动去的章雨椒送进副驾,自己绕坐回另头。
车窗降下,他轻掀眉尾,回答了封清晓的提问。
“经常上床的关系。”
其实最确切的形容该是“前男女朋友”。但辜恻偏偏不,他非要挑个最刺人心门的词。
说罢,留封清晓在原地消化,法拉利化作一团火焰,在声浪中急驰远去。
回茂府半道上,靠在椅背昏睡的章雨椒被翻滚的胃搅醒。
她拍车窗,“停车。”
车刚停稳,她成了缺氧的鱼扑腾出车厢,对着路边绿丛“哇”一声吐了出来,酒液混着中午吃的少得可怜的午饭,全吐了个干净。
一只干燥的掌心始终在她后背一下一下轻拍,替她顺气。
章雨椒吐完,回头见是辜恻,意识断片。
她朝他身后扫了眼,法拉利停在路边,午后的街道车流穿梭,这不是春江亭。
不禁问:“我怎么在这,封清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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