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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揍我姐夫怎么了他当(第3页)

借阿义的枪是无奈之举。不管怎样,这一枪总算控住了『乱』局。

老段他们才和青帮的人动过手,些个身还带着刀伤,云知令他们“卸兵器”,他们纵然不情愿还是照做,之后唤来军医他们做简易包扎,大家也都乖乖坐在原,一时和睦的简直令阿成阿义他们大跌眼镜。

两人……不对,应该说是其余各军士们皆暗想:那位七爷莫不真是帅的情敌?

云知心系小七他们那儿,本想去医院,又唯恐一走这里随时再掐起来,只得守在司令府继续空等了。

时针指向十二点时,沈一拂把祝枝兰带了回来。

小七左胳膊打着石膏、右小臂缠着绷带,老徐扶他进来时他还东张西望嚷着:“我妹呢?”

云知原本靠在沙发小憩,闻言坐起身,到小七这副狼狈模样,心疼坏了:“七、七爷,的手……”

祝枝兰忙往她身旁坐,想翘二郎腿,碍于受伤动作弧度受限,只能往她那儿靠靠,“都是沈琇那龟孙儿介绍的什么医生,打个石膏磨磨唧唧的……欸不对,姐、妹,头发怎么剪了?”

阿成阿义紧盯着他们,心里头皆是一跳:他们关系怎么如此亲密?

她哪有心和小七扯什么头发,“这个手怎么了……”

其实伤的颇重,祝枝兰不忍姐姐担心,轻描淡写说:“没事,各折了一节,个月就。”

老徐提醒:“七爷,伤筋动骨一百天。”

她知道他的心:“也是,能就行。”

七爷:“……”

这时,听到外有士兵唤“帅”,沈一拂迈而入,她一回头,见他外袍肩膀破了口,疾步前:“不是说没受伤么?”

沈一拂牵起她的手,“只是破了衣服,无妨。”

她扒开他的衣领,肩『露』出的皮肉隐隐裂了点血口,浅浅的还有些血迹,“发生什么事了,那帮人到底是谁,们还是和他们动手了么?”

“是青帮没错,他们应该得到了风声才想要把东西抢走。”他说。

“什么东西?”

七爷她那般着紧,登时不乐意了,“我是伤患,贴他那么近作甚。”

她坐回来,沈一拂就着离她近的单人沙发坐,示意阿成阿义先带出去,从衣兜内掏出一张裹起来的牛皮卷轴,“小七这回几乎是拼了命,赌了全部身家,才把这个从金武手拿回来的。”

祝枝兰翻了个白眼,“喂!姓沈的,说事就说事,说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

“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就知道了。”沈一拂递过去。

她先接过那张卷轴,到皮面边缘处有烧焦的痕迹,缓缓展开,但见是一张国图……不对,严格来说是东北图,只是图密密麻麻写着字,既有纬度标注、还有每个域关于石油聚集带的勘探分析、碳酸质沉淀物记录以及油气质储量的预测等数据。

握着图的手心渗出汗来,她抬眸,“这个该不是……”

“赋约兄放在保险箱里的那一份文件,这才是重要的勘探结,这张牛皮前后涂了防火的阻燃剂,林老那把火并没有烧毁这一份。”沈一拂轻声道,“这才是他用生命想要保住的东西。”

她的眼眶倏酸了,仍未完全意,“可这个为何在金武手……”

“那日,祖父应是将此物藏在身别处,自焚只为了掩人耳目保林家平安。但他老人家恐怕也没想到跟踪他的人如此谨慎,连藏在他身的这一份一并抢走,终还是落到金武手。后来在停尸外,我过被烧毁的文件,从纸张大小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之处,但只是怀疑,就让让伯昀也。之后伯昀来北京找过我,和我的判断差不多,毕竟赋约兄是以质学为勘探基础,理应有其他图纸的存在。”沈一拂道:“我本以为此物即便存在,只怕也已到了幕后主使手,没想到两个月前小七找到了我。”

祝枝兰从鼻子里轻哼着:“那个金武本来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没想到一份文件『逼』得苏州林老自焚不止,还有几方人跟着追踪,就以为这是什么藏宝图,骗了买主说东西被烧了,这一份一直是自己攥在手里。他哪懂这些,听说去过东北,纯粹瞎耽误功夫不说,还惹出了祸端差些让奉军毙了。”

也是阴差阳错,金武回到天津被漕帮吕六背叛,损失惨重,他在绝境处想到当时七爷对那老头的东西很是着紧,就约了小七和他谈条件,说只要助他夺回漕运大权,就把那样东西卖小七。

祝枝兰本来去天津只是变卖资产,打算金盆洗手的,听了金武的话又有些动摇——他亲睹林老自焚,怕真有其事,当然也怕是圈套,稳妥起见才去北京见了沈一拂。

云知瞅着祝枝兰,“两个月前就见过沈琇了?那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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