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做好,放在四爷屋里的桌案上,毓庆宫来传话,说四爷喝醉了,让奴才去搀扶他回来。
逸娴无奈摇头,这男人不喜欢生人触碰,他身边近身伺候的奴才,除非死了,否则从不轻易更换,原来他打小就有这臭毛病。
逸娴来到毓庆宫里,被一个老太监带着往内殿走。
可行出几步之后,忽然觉得不对劲,四爷即便醉倒,也不会在太子爷的内殿里歇息,这不合规矩。
“这位公公,我肚子有些不适,可否容我先去出恭?”
那老太监并未说话,脚下的步伐愈发快了,眼看着瞧见幔帐后的大床,逸娴匆忙刹住脚步,她转身就要离开。
只听砰的一声,殿门忽然被关的严严实实的。
“小东西,到孤身边来。”
太子醉醺醺的声音传来。
“太子爷,四阿哥还等着奴才回去伺候,求您饶了奴才可好?”
“四弟方才都将你送给孤了,你现在是孤的玩宠,好好伺候孤。”
“不,奴才要去亲口问问四阿哥。”逸娴不相信四爷会这么做,她现在只想找借口逃离毓庆宫。
“过来,他算个什么东西,孤是太子,即便是他,都是孤的奴才。若不想让四弟因你这狗奴才受累,就乖乖从了孤。”
太子边狞笑着朝她走来,边宽衣解带
乾西四所里,胤禛有些微醺,被苏培盛搀扶回屋歇息。
见身边伺候的是陌生的奴才,胤禛不悦凝眉。
“让小闲子来伺候。”
“爷,小闲子去了毓庆宫,还未回来。”
胤禛顿时醉意全无,满眼震惊看向偏殿的方向。
原来她的确想攀附毓庆宫的高枝,还选着他生辰这日,去毓庆宫给太子献媚。
胤禛面色森寒,此时满腔怒意无处宣泄,抬脚将面前的玫瑰凳踹翻在地。
可仍是不解气,他怒喝一声,抬手将圆桌掀翻在地。
砰的一声,桌案上的物件散落一地,苏培盛忽然咕哝了一声谁做的长寿面。
胤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目光死死盯着被散落的面汤打湿的香囊。
香囊边上还有一张红笺,红笺上写着算不得工整娟秀的生辰快乐四个字。
“去毓庆宫!”胤禛说着,拔腿朝着毓庆宫狂奔。
他气喘吁吁地来到毓庆宫,见殿内的烛火渐暗,顿时目眦欲裂。
他仿佛还听见那拉氏压抑的哭声,还有太子爷轻浮的笑声。
胤禛顾不得规矩,拔腿就往内殿的方向走去。
“太子哥,胤禛有急事详禀!”
此时逸娴身上的衣衫,已然被太子撕扯的凌乱不堪,太子正伏在她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屈辱的趴在地上,泪眼盈盈,满眼绝望看向冲进殿内的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