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叫针却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如玉一般粉嫩漂亮,对谢禾这种病的治疗有奇效,从不轻易示人。
治疗过程有些痛苦,谢禾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偶尔闷哼几声,但很快就习惯了被扎,神色逐渐变得轻松,甚至是愉悦起来。
作为大夫的季扶施这一套针法也是十分耗费体力和精神的,很快也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绯红,艳若桃花。
这场病治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治好,谢禾紧紧抱着季扶,与他相拥而睡,恍若喃喃般。
“主人……”
昏昏欲睡的季扶猛然睁开眼睛。
谢禾像是大狗般蹭他的脖子,十分粘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主人……奴很想你。”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季扶,甚至还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这一刻是如此不真实,让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季扶心神微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伸手摸了摸马奴的狗头。
马奴依旧是马奴,但却没了从前的怯懦自卑,展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主人,再来一次……方才那是谢禾,不是奴。”
季扶:“……”
我怀疑你在骗炮,但我没有证据。
“主人,主人……”马奴比谢禾更缠人,也更不要脸,毫无底线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勾引他。
季扶自认为不是好色之人,怎么可能会被勾引到呢?那也太小看他了。
为了教育马奴,他带他去骑马。
马儿性野,季扶骑在马背上十分颠簸,只能拽紧了缰绳,一鞭子甩在了马身上,“啪!”
马儿吃痛,更加狂野了。
这更加激起了季扶的征服欲,骑着它驰骋草原,非要把它驯服不可,一人一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谁也不服谁。
最终,还是季扶胜利了。
他告诉马奴,不听话的马是要挨鞭子的,马奴假装瑟瑟发抖,果然让季扶满意。
过了一会儿,马奴又幽幽在他耳边道:“先前主人还说我是狗,方才岂不是在……”
季扶:“……”
一个草字无法形容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