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扫了眼小南,她眉头皱的很深,脸上的表情也一如既往的冷峻,斑的任何计划,她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不怎么认同的。
“斑先生,你的意思是?”
回过头,佩恩重新看向带土。
带土淡定自若的答道:“以晓的行事风格,从未主动拒绝过委托,我们要是毫无理由的打退堂鼓,对岩隐那边怎么都说不过去。”
“况且,工之国是血枭大本营这份情报,目前只有我们晓知晓,于情于理,晓都不应该无动于衷。”
“所以?”佩恩微微蹙眉。
“有必要派点人手参与进去,即便是混水摸鱼也好,暗中观察事态发展,进一步挑动两边的矛盾。”
“最好,能让血枭为了守护工之国而暴露出真正的力量,这样的话,必然会有一场忍界大战发生,而晓就可以坐山观虎斗。”
佩恩看着胸有成竹的带土,他没法透过那张面具看清对方表情,但至少,对方不打算安分的心思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你的理由有些牵强,而且……”
佩恩顿了顿,凝神道:
“这会让血枭误会晓的立场。”
带土不以为然道:“血枭可没告诉我们他与工之国的联系,所以这次任务对晓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委托罢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道:
“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没有任何区别。”
小南忍不住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主意,我们不是傻子,血枭也不是傻子。”
“通过柳生和宇智波泉这两条线,推测出这点信息可算不上难事,斑,我不赞同晓卷入这滩浑水。”
带土没理会小南,只是看着佩恩。
佩恩轻闭眼睑,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斑先生,我们双方有着共同的目标,我也相信你的决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是……”
带土微微眯眼,没有做声。
“不管我们拿出再多的理由,站在岩隐一边与工之国为敌,也必然会激怒血枭,而与那家伙交恶……”佩恩摇摇头,缓缓说出结论:
“会对计划的实施构成毁灭性影响。”
带土反驳道:“以现在的形势,血枭放弃工之国的可能性很低,他不跑得话,就必然要掀桌子,与五大忍村死磕到底。”
“事态如果真的演变成那样,血枭就丧失了他最强的机动性,困守一隅的忍界最强者不值得我们忌惮……”
“因为,他戴上了锁链,失去了自由。”
佩恩仍是摇头:“这风险太高了。”
“也就是说,你拒绝了?”
察觉到带土的语气有些冷,佩恩思索过后答道:“岩隐的委托,晓可以接,但同时,晓也该做一些事情,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小南面露疑惑之色:
“佩恩,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