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把她嘴给封了,明显不是想听解释的。
他在生气,又或者……兴奋?
跟了柏苍这么久,她多少能感觉他情绪不太对劲。
“真是欠教训,你男朋友很久没碰你了吧?”他俯下身,低低地在她身后低笑,带着点恶意。
温念白眼角泛着靡丽的红,咬着唇斜眼瞧他,不在意地露出自己妩色,语意呢喃不清:“唔……好……啊……。”
要玩是吧,她才不怕!嗯,酒是个好东西~~虽然没有丧失理智,可是她觉得自己变大胆了!
“啧,还敢挑衅……身为‘被害者’,你可真是没有一点自觉……。”他低头在她耳边低低说着恶意满满的无耻话语,然后,把面红耳赤、颤抖着的“被害者”拆解入腹。
……
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才被放过,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被他抱进浴室清洗,又抱出来放在床上。
“怎么忽然提前回来了?”她有气无力地窝在床头,看着他拿过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金黄色的酒液靠过来。
柏苍乌发濡湿,全部被他扒到脑后,露出漂亮的额头,黑色的丝质睡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慵懒,修长的眸子凉薄幽暗隐着暗光,浑身散发着子夜一般的气息,嘴唇被酒液染得愈发猩红。
嗯,简单说,他看起来有点危险,让她想起了自己在容飞扬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带着恶意的美少年。
柏苍揽住她,温淡地微笑:“下次再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那么多酒,会被罚。”
温念白被他那平静到幽冷的语气给戳了下,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小声道:“知道了。”
大哥,不要用这种斯文鬼畜的语气说话,让人发毛!
也是她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偷偷喝个酒还被逮住了,又遇到他心情起伏很大的时候。
这位先生是新醋老醋一起呷……
她拢了下自己的床单,皙白细长的手指勾了下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啊,这种姿态,让她觉得自己像黑帮大佬的情妇……
柏苍指尖捏着威士忌的杯子轻轻晃了晃,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只是英国那个安防的订单丢了。”
温念白蓦地睁大了眼,看向他:“黑水公司的订单丢了?”
黑水是英国最大的安防公司,也是数月前,柏苍亲自去谈下来的。
怎么会?
“是被人抢走了么,哪家公司出手的,是不是有我们内部的人从中作梗?”她自有天生的敏感度,一下子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万无一失的订单被人抢走,其中必定有内部问题。
“没关系,这是好事。”柏苍拿起杯子,仰起头看着玻璃杯里金黄色的液体把窗外的霓虹灯折射得更冰冷迷离,落在他精致的面孔上,愈发显得他心情似相当不错。
“怎么觉得你有点兴奋呢?”她歪着头瞧他,只觉得他像即将狩猎的凶兽。
温念白瞅着他那样子,刚想问什么,他却一口把威士忌喝完,低头深深吻住她:“嗯,是很兴奋……。”
“唔……。”酒液顺着她唇角流淌下来,他的吻也从她唇上一路向下。
“别趁着我妈回去了……你……唔……就欺负我。”温念白软绵绵地哼唧着,眼神迷离娇软地想要推他。
柏苍挑眉,在她耳边笑得肆无忌惮又惑人:“对啊,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阿姨那么疼爱你,我嫉妒呢……就想要让你被欺负得哭都没地方哭。”
只能哭给他一个人看。
她软软地白了他一眼:“坏人!”
……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止步于丢掉了黑水公司的订单。
“什么?姚董发起临时股东大会,为什么?”温念白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产线上陪同沪市的人员来来考察。
她强压着不安陪着人考察完毕,安排好人送走考察组,她立刻出了无尘车间,换下包裹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无尘衣,匆匆向办公楼的方向赶去。
这种临时股东大会,一般都是单独或者合计持有公司百分之十以上股份的股东请求时会召开,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多半没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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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昨天的打赏女王,我家大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