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微扬眉梢,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
见白牧野转过头来,并没有不搭理自己,苏妍一下子亮起了眼睛,像是刹那间重燃了希望,立刻道!
“你想想办法,救我出去!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那样我会疯掉的……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然而,面对苏妍的苦苦哀求,白牧野却是丝毫无动于衷。
一张浪荡公子的俊脸上,反而逐渐染上了几分阴鸷,连带着口吻都寒冽了下来。
“那你就在里面疯掉好了。”
“不!白牧野!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为什么不能?”幽幽一哂,白牧野目光愈发寒鸷,“苏妍,别把所有人都当猴耍……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你在茶水里下了药,想要献身给我哥,好让我哥对你负责,把你娶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哥当晚没有回来,偏偏我又喝多了酒,在你来不及把水倒掉之前,口渴喝了那杯水……不得已之下,你才只能将错就错,跟我上了床!”
苏妍闻言一震,见自己的心计彻底被揭穿,不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牧野。
“你……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在当时戳穿我?!”
白牧野撇了撇嘴角,冷冷一笑,没有回话。
因为同父异母的缘故,他和白晏礼从小不和,白晏礼性格冷淡,他性子桀骜,两个人平时连话也不会多说两句,全然把对方当成了空气,尽管住在一起,却几乎没有交集。
白晏礼不爱解释,他也不爱。
再加上事情发生的那段时间,是他最叛逆的年纪,也是跟白晏礼闹得最僵的时候。
发生了那种事,不管他解释与否,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善,白晏礼也不可能因为苏妍的一点心机就对她撒手不管……既然明知无济于事,他又何必浪费唇舌,自讨无趣?
之后事过境迁,苏妍自食其果,在闹自杀的时候不小心摔成了植物人,也算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他再旧事重提,便显得毫无意义。
但他不提,不代表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尤其苏妍还在他面前口口声声叫嚣,让他对她负责……简直可笑至极,令人恶心!
对上白牧野阴郁的眸子,苏妍心尖一颤,被他眼底的那抹寒鸷蓦地蛰了一下,不由生出了几分胆寒。
下意识矢口否认,急急改口道!
“不……我没有……我没有下药……”
看着苏妍慌张又心虚的模样,白牧野目光幽幽,嘴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恶劣了三分,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连声音都阴鸷得令人毛骨悚然,止不住打颤。
“你这么喜欢被人操,那就让人操个够……监狱里那些几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一定可以满足你!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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