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燕大的路上,陆时羡也慢慢回味出一些意思。
以他目前的年龄,让他偶尔去讲几节课还可以。
但如果是大部分时间花在学校的行政工作上去,他内心其实是不太愿意的。
燕大既然猜出他的意愿,又率先提出这个选项。
无非有以下几个可能性。
一个是提高他在燕大的待遇。
毕竟同为正教授,在燕大的薪酬和在耶鲁相比还是有较大差距的,但一家学院的院长可以弥补许多。
第二个是这相当于为他回国之后,定一个基本的调子。
意思是诺奖大佬就值这个待遇,低于这个条件就不用想着过来挖人了。
第三个则是借用他诺奖得主的名头用来发展燕大现代农学院。
有了这个名头无论是申请资金还是吸引人才方面,都有着极大的便利。
对这一点他倒不反感,反正最后受益的还是自己人。
真正吸引他的,还是那个实验室的承诺,这一点其实尤为重要。
要知道很多院士都不一定能够独自掌握有一家国家重点实验室。
燕大提出这个条件着实让他有些无法拒绝。
至于千仁计划和院士增补,他倒没有多少在意。
前者无论他在哪个地方都极其符合条件,几乎可以说是囊中之物。
这个计划和万仁计划互相补充,千仁面对的对象主要是海外的高层次人才,而万仁面对的对象则是国内的青年科研人才。
从数量大小关系上来看,千仁含金量稍强一些。
而后者他就没有考虑了,这个东西不是他目前能够玩得转的。
最好的例子是有人在米国能评上院士,但回国则数次落选,这已经说明问题不是出现在被评选人自身的问题上。
再次回到燕大,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陆时羡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刚到校门口,来自燕大的学生就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上来。
“陆神流弊!”
“燕大欢迎你!”
“欢迎回家!”
诸如此类的呼喊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