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些小事情,绊住了脚步,不能过来。你也知道,我也是很忙的。”磨磨故作淡定地道。
顾深摇头,却是轻快地调侃了一句,“我看是腿脚不利索了吧?哪有很忙,北原事情忙不忙,我难道能不知道?”
虽是如此说,顾深还是把磨磨放走了。
至于剩下的两只,顾深并不打算去管。
一个是北原的族长大人,一位是在北原难得一见的人类小孩,顾深相信,顾沧有计划过这些。
何况,自己的小孩看不住,被吸引得出来玩,若是出了什么事,这还得了。
于是,托付“顾深”望的磨磨一脸沉重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迎面看到应夭夭,磨磨与他施了一礼,“夫人。”
“怎么,这是要走吗?不留下来吃一顿午饭?”应夭夭留道。
“不了,夫人和大人慢用。”
“对了,大人现在的情况,最好喂软糯可消化的东西。”磨磨嘱咐。
点了点头,应夭夭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仍然笑了笑,送人出门。
走到一半时,磨磨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应夭夭。
“大祭司有话请讲。”应夭夭看着磨磨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有些牙疼。
“听说,夫人和族长的婚礼,甚是简陋?”虽然这么说,但那双眼睛里所展现的,却是肯定。
“然后?”应夭夭总觉得磨磨还有话说。
果然,磨磨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问,“夫人有没有与大人再办一次婚礼,在北原。族人一起庆贺,热热闹闹的。”
额……应夭夭笑了笑,说“自己再想想,”其实内心,已经否决了。
“大祭司慢走。”
应夭夭说完这句话,便往回走。
内心却是在想,我去北原,那么冷的地方,是要把我变成一尊雕像吗?
啧,应夭夭想到自己可能在北原发生的囧事,不禁摇头。
那么冷的天,自己可能会有些狼狈。然后冻成冰雕,供人们欣赏吗?
这些,都是应夭夭从他人那里听说的。在仙界的时候,应夭夭曾听一株银杏树仙与自己说。
那北原多冰树,尤其与她说,像她这般的树,一定会很容易变成一棵好看的冰树。
应夭夭记得自己还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只听得他说,“因为,你的叶子极薄,甚至啊,会变成冰叶子,被那些粗蛮的狼一口口吃掉。”
也因此,应夭夭对那里,极其的畏惧。
于是,她怎么也不愿意去北原的。
磨磨走到某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手指凭空划了两下,浅浅的荧光晶莹地闪烁两下,磨磨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其实,磨磨想与顾深说的,是他的寿限问题。
作为祭司,自己生命的结束,还是有预兆的。
虽说不能具体地算出来,但是,有一种隐隐的预感。
他的寿命,没有几年了。
只是,磨磨心里放不下。
他的寿命将至,而他曾经最好的朋友,却还在被情所困。
想到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顾深,磨磨有些犹豫。
从刚才两人的举动看,显然两人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