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子花的花香清逸纯净,想来也是没有什么毒xg,张京墨又吸了几口,便觉的丹田之内灵气澎湃,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灵气充裕之感。
只是香味便有如此妙用,也怪不得陆鬼臼定要将它取来。
张京墨正想到这里,心中却莫名的生出几分焦躁,他以为是灵柱被破一事对他心xg产生了些影响,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中,可是当焦躁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张京墨就发现不对劲了,可是这时候……似乎已经晚了。
心脏之上好似爬满了蚂蚁,让张京墨不由的想要抓挠,他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只能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张京墨一手抓着胸口,一手重重的喘息,口中微微叫出三个字:&ldo;陆鬼臼……&rdo;
张京墨这么唤,陆鬼臼便真的出现了。
他手里捧着两朵花,一蓝一红,相互映衬格外的好看,张京墨倒在地上,他站在张京墨的面前,本该黑色的瞳孔只余下一片氤氲的深紫。
&ldo;师父。&rdo;陆鬼臼这么低低叫着,他的声音依旧好听,却带着些无qg的味道,他说:&ldo;你怎么倒下去了?&rdo;
张京墨喘不过气来,只能不断的抓着胸口,他口中发出痛苦的气声,整个人看似都要晕厥过去‐‐可是却始终都有意识。
中毒了……张京墨脑海里只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便又被心脏之处的麻痒之感夺取了神智。
这麻痒的感觉最初是出现在心脏之处,但伴随着时间却在往下蔓延,若是可以动,张京墨恐怕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了。
陆鬼臼就这么冷漠的看着挣扎的张京墨,一点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直到张京墨的手无力的从胸膛上移开,开始四处乱抓,他才轻飘飘的说了句::&ldo;师父,你是不是很难受?&rdo;
张京墨听的模糊,只能隐隐嗯了声。
陆鬼臼看着张京墨,忽的笑了,他的笑容里没有什么温度,接着,他将星辰剑拔了出来‐‐指向了张京墨。
被剑指着,张京墨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躺在地上,努力的喘息想要缓解痛苦,可却是徒然之举。
陆鬼臼轻轻的把剑锋落到了张京墨身上,然后‐‐轻轻的划开了张京墨的胸口的衣物。
严实的衣物被划开,露出白丨皙的胸膛,陆鬼臼舔了舔嘴唇。他手腕微微一抖,便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这下一出,张京墨彻底不着片缕。
被陆鬼臼这般对待,张京墨心中竟是冒出些许的恐惧‐‐眼前的人,让他又想起了第一世的陆鬼臼。张京墨哑声道:&ldo;陆鬼臼……你敢……啊!&rdo;那麻痒之感蔓延到了肢体的每一个部位,可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连动一动挠痒的力气都没有。
陆鬼臼随手把剑cha到了身边的土里,他在张京墨的面前半跪下来,然后一把将躺在地上的张京墨拉入了怀中。
张京墨倒在陆鬼臼的怀里,然后被陆鬼臼捏着下巴,细细的吻了起来。
这是个极为深入的吻,同之前那些吻比起来,更多了种yu丨望的味道,陆鬼臼用自己的舌描绘着张京墨的嘴丨唇轮廓,然后咬住了他的下丨唇,轻轻的拉扯。
&ldo;呜……&rdo;让张京墨完全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有了反应……
&ldo;师父,你硬了。&rdo;陆鬼臼这么笑着,吻的越发深入,二人唇舌jiāo缠,发出暧丨昧的水声,张京墨原本稍微清明的神智再次变得有些混沌。
&ldo;唔……&rdo;张京墨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再次经历这般的qg形,这样的无力,这样的虚弱,脑子里不断有画面再闪烁,他甚至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一吻结束,张京墨已是气喘吁吁,他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若是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其中的绝望和厌恶。
陆鬼臼没有看张京墨的眼睛,他的瞳孔里只剩下了恶意的qg绪,就好似对张京墨的爱护和疼惜都被什么东西抹去了,只剩下最恶意的最原始的qg绪由灵魂深处爆发出来。
鹿书在陆鬼臼的脑袋里简直要急疯了,若是他有手恐怕会毫不犹豫的飞到陆鬼臼的脸上给他两个耳光。
陆鬼臼接下来要做的事qg,是个男人都清楚,可是若是他真的做了,那他和张京墨,就永远都回不去了。
等到陆鬼臼醒来,看清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连他一起恨上。
那负子花的确可以激发出人内心最深处的yu望,但以鹿书对陆鬼臼的了解,他本觉的陆鬼臼意志向来坚定,应该不会被其影响。
鹿书最大的失误之处便在于他低估了陆鬼臼对张京墨的yu丨望,这种yu丨望是如此的浓烈,以至于只不过片刻之间,陆鬼臼就彻底的丧失了理智,对张京墨做出这样一番事qg。
而失去力气的张京墨更惨,负子花的香气可以帮人提高修为,但提高的同时也会让人浑身无力,神智模糊,陆鬼臼天资本已够好,所以香气对他并不会产生太大的作用,结果就是这般y差阳错,却成了眼下这副局面。
鹿书悔恨早已无用,他甚至不敢去看陆鬼臼和张京墨二人到底如何了,只能闭着神识不断的在陆鬼臼脑海中叫嚷,让他住手。
张京墨觉的自己要疯了,他好似又回到了那一世,被那个脸上横着疤痕的人不断的折ru。
而这一百二十多世他所做的努力好似都成了灰烬,到头来还是护不住自己,也拒绝不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