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一副憋的十分难受的样子。
我看不过去了,命令道:“你们想说什么?赶紧说。”
港口afia成员们连忙摆手,各个脸上不可掩饰的恐惧表情表明了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终于花心思多看了他们几眼,咧嘴一笑。
“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来替你们说。这些的确是咬痕,你们首领在床上弄的。至于我的性别,你们没有猜错,随便什么都行。”
听到这样的话后,港口afia成员们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恐怖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他们遇到了又一个操心师。
这些异能力者就这么厉害吗?一个个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他们不过是露出了一点点异样,就被人看出了端倪。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我可没耐心和他们周旋,抱着衣裳就去了卧室。
“林太郎,他们给你送来了和服,快换上。”
森鸥外有个毛病,在港口afia内部一定要穿正装。
平日里是有长风衣的的黑西装,现在却是常见的和服礼装:纹付羽织袴。
我看着他穿上的,还帮了一把手。
贴身的白色襦袢,纯黑色的小袖着物,腰上系着一条黑白条纹的袴,外罩黑底红纹的羽织。
或许是刮去了胡须的缘故,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也格外的吸引人。
草(一种植物)。
我收回目光,怀疑人生。
没想到这家伙刮去胡子前和刮去胡子后是两个样子,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我的天哪,他还冲我笑。
这是在诱惑我吗?肯定是在诱惑我。
不过我可不是容易被诱惑的人,尽管我也稍微有点心动。
别误会,只是遇到了好看的人,想滚床单而已。
之后,我也换上了和服,样式比森鸥外简单得多。
没有袴。
颜色也清浅的多,白底红纹。
大概是因为他们看我年纪小,所以才没送上深沉的颜色。
“它要几天才能出来?”
吃过丰盛的早餐后,森鸥外问。
我摊了摊手,一点也不负责任的说:“这就要看你了。”
森鸥外听后,没有说什么,处理公务去了。
至于我则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愉快的玩手机。
为了不打扰他,还采取了静音模式。
不过进来汇报情况的港口afia成员们不觉得我这样很贴心,时不时都要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他们又不是林太郎,我真的没那个闲心去看他们在想些什么,于是自顾自的玩手机,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
三天后,森鸥外的肚子更大了。
圆滚滚的仿佛一个球,又沉甸甸的让他觉得腰疼。
“不可能,我给你吃的药能缓解一切负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