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什么都能利用,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回归卧室之后,我发泄似的坐在他的腰上,压着他撕碎了他的衣裳,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森鸥外扯住我的领子,把我的头拉到他的面前,嘲笑道:“彼此彼此。”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再一次咬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不是脖子,而是他的锁骨。
一夜狂乱。
我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身边的人伸出了手,说:“给我药。”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难道说不愧是港黑首领吗?
我咬了咬牙,取出了一瓶丹药。率先吃了一口,扔给了他。
森鸥外接过之后,也尝了一口。
然后不消片刻的功夫,我们身上的痕迹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留下。
这就是疗伤药的好处。
这一晚上过去,我们有了默契。
他仿佛不知道织田作之助就是织田作之助,那个被他利用至死的织田作之助。
而我也装作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织田作之助就是织田作之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段日子以来,横滨十分平和。
小事常有,大事却没有。
于是,重新变成港黑干部的太宰治明目张胆的摸鱼,经常跑到尾崎红叶的身边去看孩子。
我看到过几次,毫不犹豫的把人给赶跑了。
只不过在我没看到的时候,这家伙总是过来。
同样是港黑干部的尾崎红叶根本管不住他。
又是一些日子过去,织田作可以说话了。
“克己,不要怪他。”
虽然织田作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除了太宰治那个绷带浪费装置,还能有谁?
“哼哼,你就知道他。”
我别过脸去,不高兴的说。
织田作爬到我的膝盖上,伸长胳膊想要摸我的脸。
然而因为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够都够不住。
“克己,你怎么会变成女孩子?”
我毫不犹豫的解除了身上的幻术,露出了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稚嫩面容。
“刚才是你眼花了。”
“哦,是这样啊!”
织田作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怀疑的样子。
不过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真相,只是不追究而已。
作为织田作的抚养者,尾崎红叶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你难不成是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孩子?可是那五个孩子不是全都死了吗?”
我意味深长的说:“死了也能从地狱中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