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没有武功,身边也没有保护她的人,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是冷眼看着云初酒。
云初酒想到年迈的祖母被关入大牢一个多月,很生气,直接把陶玉揍个半死。
离开大牢后,云初酒和司九珩被皇帝召入皇宫。
皇帝看着云初酒,叹气,“酒丫头,你还在埋怨朕呢?”
云初酒摇头,“臣女不敢。”
她怎敢埋怨一国之君呢?
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皇帝再次叹息,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云初酒找到时间去了一趟老国师的老家,把她写的那一大匣子信一封一封念给老国师听,然后全部烧掉。
司九珩陪着她一起来的,这一次,他带足了人手,避免发生上次的事情。
两人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
人总是要经历生离死别,可日子还是一样过。
两年后,云初酒和云诗谩从国女监毕业。
云诗谩嫁入了兰家,日子倒也过得幸福美满。
这一年乞巧节。
云初酒被司九珩约出来见面。
夜幕降临,街道上点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熠熠生辉。
人们手托花灯,一路欢歌,沿街踏步,欣赏灯笼灯饰的美丽和夜色中的点点亮光。
云初酒望着热闹的场景,记忆回到了三年前的这一天。
她有很多遗憾的事情,她遗憾没有与小意好好过乞巧节就被刺客打断了,后来再也没有机会。
“酒酒。”司九珩看到她在发呆,轻轻唤了声。
云初酒抬头,“我在。”
司九珩看了云初酒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然后又看云初酒一眼。
云初酒看不下去了,把他的头固定住,“你有什么想说的。”
司九珩耳朵通红,别别扭扭拿出木槿叶,“你拿回去,用木槿叶洗个头。”
“然后呢?”云初酒疑惑不解,“为什么要用这个洗头?有什么好处吗?”
司九珩耳朵更红了,根本不敢看云初酒的眼睛。
路过的一个姑娘听到这句话,笑着说道:“传说,男子送女子木槿叶,女子用木槿叶来洗头之后,两人就可以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木槿叶很难找的哦,姑娘你有好福气。”
云初酒闻言,嘴角翘起,双手背在身后,扬起小脑袋看着司九珩,“原来阿珩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司九珩的脸瞬间被烧红了,“那,你要不要用它来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