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最近有什么动向?”男人将手中的笔帽合合开开。
手腕搁在桌面上带着几分慵懒。
“除了苏声,没什么举动,不过听说,那孩子好像是生病了,苏欣最近频繁地约见医生。”
“哪家医院的医生?”
“国际医院。”
“去查查,”傅奚亭将手中的钢笔放在桌面上:“调查清楚看看是什么病。”
“江意身边安排些人,别墅外面的警卫再多加强。”
方池:………为什么?不是不管了吗?yhugu
傅奚亭吩咐完,见方池许久没动,呼吸一滞。
忘了!这些事情方池这个憨憨都不知道。
“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方池凝着傅奚亭,酝酿了许久才吭哧出这么一句话。
傅奚亭眉头一紧,抬眸,目光倏然落在他身上,大抵是不想浪费口舌跟这个憨憨解释,轻笑了声:“我做什么还得提前跟你报备?”
男人肃杀的情绪涨起来时,方池麻溜儿的转身离了办公室。
比起好奇,命更重要。
“关青。”
他没办法拿傅奚亭怎么办,但是关青还是能磋磨一下的。
刚准备去送文件的关青被方池又推进了办公室。
“怎么了?”
“傅董跟太太是不是没离婚?”
关青:………这憨憨知道了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啊?你发现了什么?”关青显然已经学熟了,打败魔法的方式只能用魔法,他只有表现出比方池更有兴趣才能逃过一劫。
“你真不知道?”
关青拉着方池进屋,且还带上了门,望着方池一副我想听八卦你赶紧说的架势。
“你有话就赶紧说,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娘们儿唧唧的。”
关青不耐烦地催促着。
方池见人如此,疑惑凝着他,总觉得关青不靠谱,但是他没证据。
“我哪儿知道啊,”方池甩下这句话,带上门离开。
关青:
江意下午回公司,复盘会都来不及召开,瘫在了沙发上。
难以想象,她今天差点在外面晕倒。
若非艾灏眼疾手快地将她拉起来,她现在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太平间了。
甲方公司的楼梯堪比登云梯,滚下去比打保龄球精彩。
“喝点糖水,”艾灏端着水递给江意,蹲在沙发旁看着她脸色惨白,隐有担忧:“真不去医院?”
江意摇了摇脑袋。
艾灏站在办公室里敲了敲,然后起卫生间拿了块镜子出来,摆在江意跟前:“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惨白地跟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