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在一旁伸手拍了拍关青的肩膀。
后者会意退开身子。
“傅董。”
“徐小姐。”
徐颂这人,傅奚亭还是记忆犹新的,一个好好的豪门大小姐专门去搞撬墙角的事儿。且还靠此发家致富,形成了产业链。
打着法律的擦边球为虎作伥。
徐颂笑了笑:“难为傅董还记得我。”
傅奚亭端着手中的杯子扬了扬:“徐小姐今儿又是借了哪位总的东风进来的?”
徐颂娇笑了声:“傅董说这话,我可是要伤心的。”
关青眉头微紧,对着徐颂全是防范。
“傅董应该对这里很熟吧?毕竟是常客。”
“想当初,傅太太险些在这里被苏声那个二世祖给强了,要不是遇到傅董英雄救美,估计这事儿当时能轰动首都。”
“呀、说错了,是前傅太太,傅董不会介意我说错话了吧?”
傅奚亭脑子里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
江意失魂落魄的从拐角处冲出来,扑到他的身上,身后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对她紧追不舌。
“苏声可是首都小马达,这名声不是白来的。”
徐颂一边说着,一边咂舌。
会场里灯光暗淡。
傅奚亭站在避光初,闪耀的烛火将脸色照的忽明忽暗。
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是隐在暗处的野狼。
虽唇角含笑,但浑身环绕的杀气不减。
他的爱人。
他疼惜都来不起,那些残忍不堪的过往,他帮忙捂着都来不及,但徐颂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该死。
实在是该死。
傅奚亭垂在身旁的指尖缓缓的磋磨着。
众人见傅奚亭沉默,一时间皆是观望状态,不敢随意开口。
谁都知道,傅奚亭从不屑于让女人来背什么红颜祸水的锅,也从未见他为难过哪一个女性。
比起那些喝多了就动手动脚的资本家,他算是一股子清流,不动如山,冷如佛子,
对于家人,不管好坏,在外,他都是维护的。
而今,有人在他的底线上疯狂跳动,众人怎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