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颂今天这自作聪明的举动明显让傅董脸面下不来台了。
明知二人离了婚还上赶着来说人家前妻。
徐颂不只是没脑子还是不怕死。
“还是说,徐小姐想当着大家的面来试探试探我对江总是不是余情未了?”
徐颂听闻傅奚亭的警告不仅不生气,还笑了生:“傅董不会生气了吧?”
“同你这种靠上位的人生气,你也配?”男人伸手将手中的酒杯交给关青。
从兜里讨了根烟出来,身旁有老总会意,立马掏出打火机讨好似的递过去火。
男人夹着烟,微微吸了口。
他本该戒烟的,爱人怀孕再加上身体不好,处处都需要小心谨慎。
但他今日,火气实在是大。
需要来根烟泄泄火。
傅奚亭语调不算凌厉,含着那么几分漫不经心的腔调让徐颂后脊一凉。
余光扫向在场的人,竟然无一人觉得傅奚亭刚刚的言语粗鲁。
她硬着头皮晒笑了声,后背冷汗涔涔,但为了脸面仍旧是壮着胆子开口:“我喝多了,傅董不会介意吧?”
砰————傅奚亭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一脚踹在了徐颂的肚子上。
徐颂似乎是没想到傅奚亭会突然动手,她砰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酒塔上,瞬间————哗啦啦一片。
也幸好,今夜酒会现场铺着地毯。
响动不会很大。
傅奚亭动了肝火。
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世间,能让傅奚亭动肝火的人不多。
徐颂今日,是动了逆鳞了。
她抬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边擒着鬼魅似的浅笑:“我喝多了,徐小姐不会介意吧?”
这叫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烟,然后一手扯了扯裤腿,蹲下去与徐颂平视:“我不跟你计较,不是因为你有多优秀,而是我懒得跟一个走歪门邪路的女人计较,徐小姐,回去跟徐老太太打声招呼,徐家的公司不必开了。”
徐颂手撑在地上,掌根鲜血横流,她盯着傅奚亭:“傅董这么维护江总,不会是假离婚吧?”
傅奚亭点了点烟灰,滚烫的烟灰落在徐颂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邪肆的浅笑始终挂在唇边:“是不是假离婚,徐小姐自己去民政局查查不就行了。”
男人抬手,将烟摁在徐颂的小腿上,霎时间,刚刚还隐忍着想继续跟傅奚亭斗狠的人这会儿惨叫声溢出,险些冲破屋顶。
滚烫的烟头烫在小腿上,徐颂伸手抓起玻璃渣想去动傅奚亭。
方池从旁见此,一脚踹飞了她手中的玻璃渣不说,且还将她的手踩进了玻璃渣里。
直至滋滋的烫肉声结束。
傅奚亭缓缓起身,如上位者般睥睨着徐颂,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杀气:“徐小姐的胆子,傅某倒是有几分佩服,动我精心培养出来的副总就罢了,且还胆大包天的到我跟前来指桑骂槐,我傅奚亭的脸,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踩了?”
方池自然是知道这个徐颂的,勾搭男人一把好手,天生的狐媚子。
徐家几次资金灌进去起死回生都是她的功劳,当初跟东庭的副总搞到一起去的时候差点坏了傅董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