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挂了合作商电话,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气得浑身颤抖。
“妈妈,你消消气,”徐之在一旁劝着。
徐老太太一把抚开徐之的手臂。
朝着楼上去,一把推开徐颂的房门,将正在发烧的人从床上拉起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一把年纪都要入黄土了还在给你擦屁股。”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和脑子去考虑事情?”
“徐家要败在你手中了。”
徐颂被老太太疯狂地点着脑袋,她头重脚轻地抱着抱枕。
看着怒火冲天的老太太,反倒她很平静。
“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谁?”老太太追问。
徐颂拿出手机打电话,而那侧回应她的是忙音。
她再打,还是忙音。
“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话?”老太太隐隐约约有不祥的预感。
“妈、你知不知道阁下跟傅董的关系不好?”
徐老太太心里一揪,果然————。
“阁下跟傅董关系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平民百姓连自己的日子都过不明白难道想去掺合人家的事情?你记住你是什么身份。”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徐颂突然想到了那个阴雨天。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到了自己对面。
那个日常看起来就极其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更加令人动容。
周问棠何许人也?
天花板的存在。
首都多的是人被他儒雅的外表折服。
这样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与傅奚亭商业霸主的气质有所不同。
他言语温和,一字一句都像是毒药,蛊惑着你去犯罪。
而徐颂,显然被他所荼毒。
像是被人下了蛊,没有了自己的思想跟脑子。
只剩下肢体语言动作。
面对今日徐老太太的质问,她道出了实情。“阁下的秘书。”
老太太没有任何言语,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咬牙切齿的望着徐颂,浑身都在发抖:“我恨不得带你去死。”
“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我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在摇篮里,把你生下来是为了让你来祸害家人的吗?”
徐颂躺在床上看着徐老太太,眼眶中含着泪,眼神中却带着仇恨与凶狠:“是啊,从小,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拖油瓶,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你对江思可以好言相待,对我不行,不管我都有多努力,你永远都看不见我的好,现在想掐死我?趁早。”
“你————。”
“妈、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我们还是想想解决办法吧!”徐之见老太太动了肝火,赶紧出言阻止。
上午,徐老太太去东庭集团求见傅奚亭,却被拦在门口。
而东庭集团门口,大拨记着围上来,言辞激烈的质问她。
让她躲无可躲。
徐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成了过街的老鼠,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