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之微呃:“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长不了记性,赵影那边有人盯着?”
“没有。”
“既然不听话,那就让她永远闭嘴。”
人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永远闭嘴,一是哑巴了,二是死了。
按照傅奚亭对赵影的忍耐力,后者几率大于前者。
他想让人死。
钱行之不难猜到赵影干了什么,要么是自己干了什么犯法的事情,要么是指使别人干了什么犯法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死刑。
傅奚亭自打收拾了成文,满身心的注意力都在江意身上,偶尔来两个犯事的,也没了陪他们玩儿的心思。
“留她一命,还有需要的时候。”
这会儿收拾了赵影未免太便宜她了。
钱行之准备出去的脚步一顿,看了眼傅奚亭,见后者应允似的嗯了一声,这才道了声好。
他本是江意的人,但此时,傅奚亭显然比江意更加清明。
“赵老爷子也坚持不了几年了,倒不如趁他还在的时候让赵家多坚持坚持,也算是给你做嫁衣了,”
“我需要他那点利益来塞牙缝?”傅奚亭看不上,当初赵振在的时候赵家他还能高看一眼,现在……空壳一个。
老爷子管着赵家,那也是在各大兴起的企业中苦苦挣扎。
连普通公司都玩儿不过,更别论是跟他傅奚亭作斗争了,赵影去勾搭时月,不过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想要苦苦挣扎着给自己一个交代。
……
翌日,江意晨间跟傅奚亭去了医院产检,因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但总有那么几个好事之人以议论他人为乐趣。
绕是傅奚亭准备工作做得再精细,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刚刚是傅董吗?他旁边那位是新欢?”
“前妻,”有人科普。
“这……离婚之后前妻怀孕了?这戏码这么魔幻的吗?”
“看傅先生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似乎很在乎!”
这日,时月来医院复查。
检查完去了趟卫生间,正准备进去拿包离开时听到了里面护士的八卦声。
不说旁的,就单单是傅先生三个字就足以让她提高警惕。
而前妻,怀孕这些字眼更是让她宛如被当众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