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您,求您放过我吧!呜呜……”
江林觉握紧匕首,杀意弥漫,“一。”
“噔啷!我是九流门的米狐。”她戴上面具,转身嘿嘿笑道:“宫主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嘻嘻,真有趣。”江林觉咧嘴一笑。
米狐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有点欲哭无泪:“您到底找我做什么?”
“帮我找个人,长老会的家伙总是来烦我。”
“就算您不找我,隐杀宫的人也可以帮你找到吧。”
江林觉递过一封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江林觉,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我遭遇不测,烦请你帮我护住陆柳青,米狐的鼻子很灵,找到她就能知道陆柳青在哪,若你答应,事后定会好好答谢你。”
看到落款人是李一清,米狐怔怔地看着这封信,抬头说道:“这是那位贵客给您的吗?”
“没错,就是那小子给的。”江林觉磨着双刀,咬牙冷笑:“很奇怪吧?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很像我师傅的手笔,真是让人恶心,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死了。”
米狐看着他,一脸无奈:“宫主大人,您的师傅不是已经归西了吗?还是您亲手杀死的。”
“我总感觉那家伙没有死。”
米狐没有纠缠在江林觉和他师傅的事情上,举手道:“亲爱的宫主大人,陆小姐她现在已经不在十万大山了,如果要找她,需要去到很远的地方。”
“正好,反正其他人都不在了,天天面对那群老家伙,我都快无聊死了。”江林觉嘻嘻一笑,提起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米狐往外走,“况且那丫头还有债要还,快点带路。”
自那天起,隐杀宫就在十万大山销声匿迹。
……
圣火沙漏破碎。
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中被困在无尽的黑火之中的他,对自己讲述了无数的故事,那个身影有些可怜。
无论那场梦是空穴来风的虚言,还是对未来的预言,不管是什么,对自己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
明教,光明宫。
烛火摇曳,身材曼妙,凹凸有致的女子,因为身前实在太重,不由自主地托在案台之上。
军师姜玄清夜半时分,仍在处理明教的事务。
“你不累吗?”
姜玄清转过头去,看见光明左使张狂豪靠着书架,“啊,左使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你一直埋头书写,处理事务,连人来了都不知道,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专注?”
姜玄清缓缓坐直,伸了个懒腰,“最近土峰的失踪案越来越多,虽然我联系了剑渊宫,但似乎没有什么进展。”
张狂豪叹了口气:“唉,这本是教主该操心的事,倒是让你受累了,教主还没打算从竹亭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叹息。
“不过,您大半夜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狂豪沉声道:“没想到血修罗就这么走了,据说是失望透了,听说你对此很不舍。”
“唉,我倒是无妨,他本人执意如此,我们又能如何呢?希望他能过上平淡安稳的生活吧。”
“说的也是,离开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毕竟血修罗不是一直都反对废黜一事吗?”
姜玄清一愣,“您是说少教主?”
张狂豪想到那个身影,叹了口气:“什么少教主,他根本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