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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十年 三十八其命如此不怨我们(第2页)

“什么?”谢相猛然站起,显然被这个惊天秘密震得一惊,瞬间,怒气、失望涌上心头,“你!你还没和那宵小断了?”

夫人心虚地说:“我,我情不自禁。”

越是震惊,他越是冷静,他来回走了几步,反身问:“所以你和陛下成婚多年,你们、你们一直未曾圆房?”

夫人声音越来越低:“他不常来,每次一来,我都让琉钰下药将他迷晕……”

谢相更怒,却又舍不得对自幼疼爱的妹妹动手,于是拂袖摔了一只玉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迷药对陛下根本没作用。”

夫人一怔,忽而想起什么:“那、那我与子期……时,他也醒着!”

谢相简直要昏过去:“谢宜,你竟然做出这等糊涂事!你是百年谢家的女儿,怎么、怎么!”他说不下去。

谢宜反而一扫怯懦之态:“我怎么了!要不是你一意孤行将我送进宫,我早已和子期远走高飞!这笼子一样的太央宫,你以为我很喜欢吗?那个贱种,也配称皇?大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顾琛,他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你让我与他同床共枕,你不如杀了我!”

这一字一句,句句皆砸在谢相心头,砸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宜站起来,一把扯掉耳边玉坠,摔到地上:“成婚那年,琅琊王氏就派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大哥,我敬你自幼爱护我,可我不是你把控朝政操控权贵的工具,这样一个烂货,我从前看一眼都嫌恶心,你却要我嫁给他!大哥,你想推谢家血脉称帝,只要是我的血脉,谢家百年底蕴,再加上子期的三万大军,不是正统又如何,谁说不能为帝!”

这一番话振聋发聩,谢相无法再无视,他心乱如麻,几乎不能呼吸,瘫坐在椅上,想的却是顾琛。

难怪,难怪他对长子无半点疼爱之色,对夫人更是毫无爱意,不知他日夜面对并非亲子的顾辞,又是怎样的心态。

谢相大崩,火气攻心,疼得他张口吐出一口血。

谢宜还在满腹抱怨,字字句句皆是对顾琛的怨恨与憎恶,见他吐血不由得大惊失色:“大哥!”

谢相自己擦了血,勉强稳定下来,他看着谢宜姣好的面容,心中一痛:“你不愿意,为何不与我说?你从前见他时,甚是欢喜,我以为,以为你也欢喜他,才让你嫁过去。谁知,我竟做错了。”

谢宜搀扶他,亦红了眼眶:“我不知他身份,也不知他过往,只见他满身伤痕累累,很是可怜,他人又乖巧,不觉让人看着喜爱。谁知你居然误会了,我不与你说,是你那么高兴,我以为你是为自己得掌大权而高兴,作为你的亲妹妹,我怎么能拖你后腿。我们以前过的苦日子够多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

所有的所有,都是对方的自以为。

谢恒笑了笑,只是笑里凄凉且无力:“你知道,当年主家打压我,是谁拉了我一把吗?”

谢宜摇摇头。

谢恒大笑:“是先帝啊!‘太央之变’后,太子顾琛流落民间,王家一门独大,先帝提拔谢家与之对抗,那么多子弟,他看中了我,只因我们这一脉尽数死绝,只剩下我们兄弟三人。先帝对我们有知遇之恩,唯一的遗愿便是匡扶他的嫡子,流落民间的太子。宜儿,你为何不同我说,何必这么对他啊,他遭的罪,已经够多了。”向来矜贵的谢相崩溃落泪。

谢宜怔住,万万想不到一切的开端竟会是这样。她抹了抹泪:“大哥,你话说的好听,这么些年,是谁夺他的权,打压他,一场‘永元之变’,使政令不出明德堂!你说我这样对他,你又何尝不是!既然已经做了,我绝不后悔,是死是活我自己担着,说到底,是他的命如此罢了,怨不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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