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推开门走出来了,燕长戈也踏着轻功离开回到了柳应渠的屋子里,把两个人的对话给说了。
柳应渠想了想:“长戈,你听说过一句话么?”
燕长戈:“心里有鬼的人,看谁都有鬼。”
“柿子要捡软的捏,把小吏堵嘴后抓过来。”
小吏还在床上躺着一个黑影就把嘴巴堵上,把他扛在肩上带走了,燕长戈把他扔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
小吏迷迷瞪瞪睁开眼睛一看是柳应渠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被发现了?小吏额头冒汗。
“说吧,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柳应渠把塞在小吏嘴巴里的东西拿开,他也不怕小吏喊救命什么的,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的喝杯茶,一点也不着急。
偏偏是这样的东西让小吏心里更加恐惧,他跪伏在地上,竟然也不去喊救命。
“没话说,那就可惜了,把他交给粮草官吧。”
燕长戈领命正打算拎着小吏扔到粮草官床上去。
“不!”小吏尖叫一声,冷汗淋淋:“柳大人,我会死。”
小吏心下一沉,看见柳应渠脸上并什么变化,还是嘴角含着笑,只是听见他的话看了他一眼,好似他还没有一个荷包重要。
小吏给柳应渠磕头,然后把事情告诉了柳应渠。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柳应渠没想到还有这么荒唐的事,“长戈,你先把他送回去。”
粮草官不是一个多大的职位,但在战争中很关键,这一出错,让西北的人怎么想,让他们怎么活。
让他们饿着肚子打仗?来守护这些贪官污吏?
他现在手上还没有人手,距离这里最近的是清水县,柳应渠打算先把粮草官抓起来然后运到京城让皇帝来处理,他就是修一条路,现在摊上这事也要走一趟。
不然让西北的人喝西北风么?
那火烧得也蹊跷。
“这都什么事。”柳应渠叹气,拿着荷包想着老婆,压着被子委屈巴巴的睡了。
估计连年也过不上了。
次日一早,柳应渠遣了几个民夫把粮草官抓了,粮草官在睡梦就被捆了,抬头对上同样捆着的小吏和随从们,心下一凉。
柳应渠把自己写的书信给其中一个他信任的民夫:“把他们送到清水县的衙门去,县令看了我的信会知道怎么做。”
他说完又温和的叮嘱了工部的官员,就不知道从哪驿站牵来的两匹马,自己和燕长戈坐着跑了。
柳应渠还带了些钱,他每次走老婆都会给他塞钱,柳应渠带着银票去买粮食,应该是秋收了,粮食的价格也降低了许多,他一路买着到了清水县,宛如一个败家子把银子耗费完了,还没来得及去衙门,沈府的人就到了。
柳应渠:“……”他们怎么知道我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