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霂挑了挑眉,似乎是完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声音失望至极,“顾长歌,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疼是不是你自己疼?就算有灵泉水你也不能大量的用吧,不然一定会被太医怀疑的。”
“不,泽也,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次顾长歌是真的有些心虚,都不敢抬头去看裴霂了,只能咬着牙任由这个报复心极强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伤口我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你放心,太医看不出来什么的。”
裴霂随手又把一个砚台挥出去,哐当一声,里面的墨汁洒了一地:“行了,我知道了,这一切也不过就是我在自做多情而已,我们七年的情谊和裴义比起来,压根儿就不算什么。”
他刚想在纸上写什么来着,却反应过来砚台都被自己抡出去了,只能无奈地收了毛笔,用口型道:“是不是差不多了?”
顾长歌看着一地的墨汁瞪他:“你知道这打扫起来多麻烦吗?!”
“不重要不重要。”
裴霂颇为恶趣味地揉乱了她一头的秀发,看上去就好像是因为生气至极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一样,“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了,终究还是我多余了。”
他低头在顾长歌脸上狠狠啾了一口,然后把毛笔和宣纸抓起来塞进衣服里,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放心,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的份上,我还是要祝你幸福。”
说完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一众侍女涌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顾长歌头发略显凌乱坐在床上的场景。
地上满是花瓶和砚台的碎片,还有星星点点的墨汁,看上去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呀将军,你的后背又流血了!”
一个侍女不经意地一瞥,顿时惊叫起来。
只见雪白的中衣上面已经晕开了血迹,看上去分外地触目惊心。
顾长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在骂骂咧咧:“嘶,疼死老娘了!”
这伤口可是她故意撕开的,这种感觉可比直接用匕首刺开疼多了!
“快叫太医来!”
……
太医重新替顾长歌处理好伤口之后没过多久,裴义就来了。
可能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边的情况,裴义的心情看上去倒是很不错,不过在顾长歌面前自然不能这么表现。≈hrcss=authorwordsauthor=酒不归identityid=aef4ce93d1103cb7164018f139325441≈
裴义: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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