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在铆着一股
劲,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天热,可车里开着空调都好像降不下去那股持续蔓延的燥意。
彼此也似乎都心照不宣,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
车很快驶入纽约街头,斑斓光影快速闪过男人侧脸,温妤打量着他,片刻,问: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你还在生气吗。”
到最后,温妤干脆直白地问他:“你吃醋了是不是?”
温妤是故意问的,反正她也知道以蒋禹赫的性格,肯定会不屑地否认。
可等了半天,他并没有马上否认。
车匀速行驶在繁华街头,过了很久温妤才听到蒋禹赫淡淡回了句:
“是。”
温妤:“……”
“你不是很想看我这样吗。”
“?”
“我成全你。”
“??”
……
温妤后来才明白,有些男人的醋是带着火药的,不仅酸,还很烈,烈到你无法想象。
轻易惹不得,碰不得。
跟蒋禹赫回到住处后,温妤原以为是酒店,没想到却是居家住所,问了才知道是他父母住的地方,温妤当即吓了一跳,想再多问两句,却已经没了开口的机会。
当时的情况就仿佛温清佑与蒋令薇那次的情景重现,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进门开始,蒋禹赫一路的克制全部抛却,不用开灯,不用准备,一切水到渠成。
深夜的豪华公寓四周都很安静,唯独可听见的,是急促的呼吸和窸窣的脚步声。
或轻或重,或平或乱地勾勒着他们正在做的事。
他们一周没见,的确很想对方。
这种想念是各种意义上的,从感情到身体,不需要掩饰和伪装。
不知过去多久,温妤感觉蒋禹赫似乎要原地进行时,忽然想起了温清佑的前车之鉴,阻止道:“回你房间。”
蒋禹赫气声低哑:“就在这里。”
温妤马上把他当时冷漠说给温清佑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进房间再做有那么难吗。”
蒋禹赫:“……”
他顿在那,片刻后长长地缓了口气。
原来——
是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