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亲!了!
谢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宝贝似的贴着霍寒,一刻也不舍得松开他,嘴上说的却是:“要走的,我偷跑出来寻你,顾海平一人在京城,快要忙死了。”
他理智了,不理智的反倒成了霍寒:“不回去行不行?”
“陪着我,行不行?”
“可打仗好可怕,寒郎……呜呜……”
“寒郎……”
霍寒没有动谢玉,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亲着他,每说一句话,都要亲一次:“怎么办?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了。”
“娇娇回去,会给我写信吗?我多久能收到?”
“我多找些信使,一日给你送一封……嗯……”谢玉的身子本就弱,一被心爱的人逗弄欺负,更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娇死了。
他回霍寒:“寒郎一日收一封,日日念着我。”
日日念娇娇。
离别总是不让人欢愉,再一次走的时候,谢玉偷偷哭了。
趴在霍寒肩膀上哭的,说想他。
上了马车,便端起了一副帝王威仪,收着情绪,没让旁人发现。
车夫顾及着陛下的娇弱身子,赶路慢,路上经过了好几家客栈。
大约是一旬之后,到京城的前一夜,谢玉住在客栈里,正欲睡下,却听隔壁房间床榻不住磕碰,有男声肆意交缠,跌宕起伏,勾的人心尖发痒。
谢玉原本还睡得着的,可……
他想到了霍寒。
翻来覆去,在边关被寒郎碰过的肌肤都开始跟着隐隐发烫,霍寒……之前是怎么给他……
思索半晌,谢玉慢慢靠起来,翻到了床头的专为男子和男子准备的润脂膏。
他撩起自己的里衣,自己咬在嘴里,涂了些在手指上……
隐匿的暗夜,声色旖旎。
隔壁颠鸾倒凤的小情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无上威仪的陛下就在他们隔壁,自己……欺负自己。
好累啊……
他比不过霍寒。
好半晌,谢玉脱力的靠在榻上,被单被他踢的一片凌乱,呼吸起伏,声音甜腻。
他将自己弄的一片乱糟糟的,失神的盯着床帐,喃喃着:“寒郎……”
“寒郎……”
也许,是在客栈有了一次,回宫之后,谢玉每次跟霍寒写信,都写些见不得人的,旖旎挑衅的话语。
他不在乎霍寒回不回。
他知道,这东西只要送出去,寒郎就会看。
寒郎看到了,他就无憾了。
又过一月,霍寒给他回信,说边关大捷,霍赢主动求和,请求签订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