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你、你怎么这样?”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淮希睁圆了双眼,他忍不住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太会算计人了。”
在当时,那份“哄睡服务”出来时,谢淮希就觉得自己被诓骗了。
但碍于当时对傅冕钊的滤镜,他没有往深处想。
但现在细想一下,处处是坑。
傅冕钊半靠着栅栏,身形挺拔,在风中显得格外成熟:“生气了?”
如果他们没有相识。
谢淮希怕是会永远遗忘这段记忆。
所以他不得不出手,他说过,他们会再次重逢。
一定会。
傅冕钊这辈子很少做出承诺,他在虚以委蛇的世道中从不动真情。
只有谢淮希,是特例。
对小朋友的承诺,不可欺骗。
“没有,就是……”谢淮希停了几秒,然后继续说,“我还没缓过来。”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他一时之间很难缓过来,他需要岁月去消化这些东西。
“不要想太多。”
想的越多,越是对自己的精神内耗。
“我想出去走走。”
一直在路上便不会去想那么多。
傅冕钊在这边生活了几年,倒是比谢淮希了解得更多。
洲是移民洲,世界上最大的移民聚集地。
各种肤色、各种文化在这里交汇,交融。
正直华国春节,华国人聚在一起过年,吸引了不少其他地区的人,大家欢聚一堂,一同感受几千年文化的魅力。
谢淮希望着窗边的热闹场景,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天已经黑了,但路灯还没亮。
谢淮希盯着前方的路。
突然,他看见一辆白色无人驾驶的车正在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