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郎将他过继到名下,还养到这么大,打了又怎么了?没有温夫郎,他都不一定能嫁个侯爷,他现在的一切还不都是温夫郎的,何况温夫郎要是真的受了委屈,那之沐江该打。”
“可温夫郎叫人开门时,阵仗的确大啊。”
“那人家温夫郎也不知道五双儿在里面偷人了啊,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还是这下人大声说那房间有动静的,准是这下人故意的。”
“这下人也是为温夫郎鸣不平。”
“既然真让侯爷找着了证据,那便依照侯爷的意思来吧,无论是如何罚都可以。”温明聆低着头,充满了歉意,语气又是那样的敢作敢当。
可是这种情况下,扶青和哪里能真的罚,坏了他的名声无所谓,可沐江呢。
在这僵持的空隙,之沐江来了,他的身边带着一个人,正是珠儿。
之沐江的面色很不好,他的唇色很白,肩膀上罩着扶青和给他披的披风,等走的近了,众人才发现他的身上犹有泪痕。
“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张口道。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一个人道:“你可勿要污蔑温夫郎了,是温夫郎身边的侍女做的,你也体谅一下温夫郎吧,他给你选的陪嫁侍从不好,你打发了就是了,何必还让侯爷去说道,这可不就让那侍女生了坏心思吗?”
他话里话外都是说着,是之沐江先计较才害的现在砸了自己的脚。
这人话音刚落,之沐江还没说话,旁边的珠儿便大声道:“如果是这侍女做的,那李庆何必去通风报信!”
他义愤填膺道:“李庆就是温夫郎给主子陪嫁来的人,只不过他没犯错,主子也没赶他走,对他也是极好,什么吃的穿的都不拉下,还送了那人一个玉佩!
主子若真的那般心眼小,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珠儿快气死了。
他今天最先在后门等到得不是侯爷,而是李庆,当时也只是觉得奇怪,但刚才找到主子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今日怎么跟爹爹碰上了,爹爹二话不说便打了我,晚上的时候磊公子又让人下了药,差点害了我。”之沐江捂了捂自己领口,眼睛有些湿润。
珠儿第一次看到主子这般伤心,心疼坏了。
他担心主子那么晚没回来,见侯爷要来,他死活也是要过来的,不过他是坐的马车,所以比侯爷慢了一步,可没想到一过来便看到主子受了这样的伤害。
“珠儿,也许是命里就这般苦吧,便是出门上个香,都能跟爹爹撞上。”之沐江苦笑一声。
可也正是他这句话让珠儿意识到了什么,他道:“主子,我今日在后门见到了李庆,他跟一个人见了面,说了些话。”
之沐江紧了紧手,“真是李庆?”
“是。”
之沐江忍不住哽咽道:“他是爹爹选给我的人,难不成是他告诉爹爹的?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就是贴身的玉佩都送了他,跟磊公子来这儿的事,除了你,知道的便只有他了。
难怪,难怪今日来了后,便频出怪事,怕是故意要这般对我。
你见到那李庆的时候,他定然是跟别人说了什么,那人恐怕就是爹爹的人吧。”
珠儿对之沐江说的话,说什么他信什么,之沐江这样说了,他就信了。
在之沐江提出要去扶青和那边看看时,他便也急忙跟了过来,听了别人说自家主子的话,就忍不住反驳。
“这”旁边的人有些茫然,怎么又是什么李庆通风报信了?
温明聆面色一变。
珠儿道:“今日主子跟磊公子来这佛寺的事,只有我和李庆知道,除此之外,因为侯爷外出,主子便让我在后门蹲守侯爷,待侯爷回来跟侯爷说一声主子在佛寺的事情,哪里想到没能蹲来侯爷反倒是蹲来了李庆!
他与那外面的人说了些主子的事情,我就记在心里了,待侯爷回来后,便跟侯爷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果不其然主子受了伤!”
实际上珠儿当然是没听到李庆说了什么的,但是之沐江既然说是李庆告的,那就是李庆告的,至于后面的话当然是知道怎么说才是对之沐江更有利的。”
英儿听此匆忙道:“也是我勾结的李庆。”
“好!那你倒是说说,和李庆对接的人是何模样!”珠儿道:“若是我们俩说的人不一样,那便把那两人都带出来,好好对峙一番。”
这怎么行?
要是那人扛不住可就露馅了!
英儿有些慌了。
“沐儿,你一定要跟爹爹在这外面吵得如此难看吗。”温明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