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大傻乖乖的应下,庞大的身体蹲下,用粗厚的手小心翼翼的收着看似脆弱的珠宝。
“爹爹,二当家那边该怎么办。”
“跟我去一趟沐浴的溪水边。”对于阿兰,之沐江在初见时,就能感觉到对方身份的不一般,所以便出手救下,如今看来,也许对方跟二当家会有些关系。
否则又为何听到这事儿,便立马离开呢。
而且那个钉子
对阿兰的身份有了猜测后,之沐江就不再想许多,无论阿兰有没有用,他都要做二手准备。
之沐江带着刘大傻在溪流边,开始搭建一个简陋的屋子,他们晚上没有休息,陆陆续续的将东西从原来那个屋子到了溪水边,看样子,似乎是让二当家吓得搬了地方一般。
这边,阿兰自然是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没管自己尚未愈合的伤势,好好在浴桶中清洗了近半个时辰,出来时,脚步都有些不稳了,伤口也泡的发白,像是烂了一般黏在身上。
奴才从外而入,帮他披上白透的纱衣,透明和纯白的衣物相交织,落在肌肤上颇有一番半遮半掩的味道,此时透漏出的诱人模样,是在之沐江面前不曾有过的。
他迈着小步入了二当家的院子,在进门的那一刻,姿态魅惑万分。
完全抛却了那份任性的味道,变的妖娆柔顺,眼中的爱意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面,透亮而清澈。
“来了?”二当家正抱着前两天新捕来的双儿,用着饭,双儿靠在他的怀里,捻着一颗果子喂给他。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脚步声是谁的,好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何况阿兰的脚步声总是有点不同的,轻轻的带着点细细的摩擦声。
“我不在这些日,二当家也没寻我。”双儿在二当家右边,阿兰在左边坐下,他撑着下颚,嗔怪道。
“总是跑哪儿去玩了。”二当家对阿兰很放心,就算曾经寨子里的奴隶动乱,也不见阿兰离开。
再来就是,他觉得阿兰应该是真的爱他。
“别说是玩了,我便是连命都要没了。”在二当家面前的阿兰就算是瞪人,都魅得很,直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他解开自己的衣带。
“怎么,一回来就要”二当家调侃的话嘎然而止,眉头一竖,“谁给你弄的?”
“还不是那李立。”阿兰虽然怨怪着,表情却不见生气,“好啦,当家的,我知道那是您手下的人,我不会闹的。”看着乖巧懂事极了。
二当家点了点木桌,一把推开怀里的双儿,“出去。”
双儿愣了下,连连点头匆忙的离开了,一副松口气的模样。
“阿兰,你瞧瞧他们多怕我。”二当家嘲讽的笑了笑,随即无所谓道,“那李立还要用一段时间,这时间过后,我就将他除掉,没有人能知道。”
“当家的,你对我真好。”阿兰转身坐到二当家怀里,搂着对方的脖子,柔媚道。
“那还不是你够听话。”二当家刮了刮他的鼻子,“洗干净了吗?”
“来见您,我怎么敢脏着来,这伤不碍事,想怎么玩都随了您。”
二当家将人抱起带到了床上。
撕裂的疼痛对阿兰来说是早已习惯的事情,他甚至能去迎合,去麻痹自己享受。
人们都说鱼水之欢是最快乐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感受过,痛苦,煎熬,才是鱼水之欢。
血染红了半边床,数不尽的血痕深深的印在了阿兰的身上,一条条带血的鞭子落下,碎肉‘啪嗒’掉在了床上,遂而从白净的床单滚落到了地上。
留下一条鲜红的痕迹。
太阳升起,黑蒙蒙的室内迎来了一丝光明。
阿兰睡眼惺忪的拽住了要起身的二当家,“当家的,你要去哪儿。”他声音柔绵,透着一股子的诱人的味道。
“乖,今天要给你接个新人来。”
“我昨日才受了伤回来,当家的就要带人回来吗?”阿兰扑到二当家怀里,紧紧的将人拽住,“二当家就不能跟阿玉多待几日,阿兰好想你。”
说着,他一边哭一边去亲二当家,那股劲头,竟让二当家燃起了些许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