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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第1页)

茧绥含糊地应一声,问:“我是在做梦吗?”岑骁渊故意道:“是。”茧绥点点脑袋,伸出两条手臂,要岑骁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进alpha的怀抱。他的头发、眼睛,微微挺翘的鼻尖,岑骁渊都喜欢,都吻一遍。茧绥动了动屁股,伸手套弄两下自己的性器。身为beta,他是很正常的尺寸,可相比起岑骁渊的,他的只能说秀气。茧绥低头把两个物件摆到一起,用自己的蹭岑骁渊的,顶端敏感,蹭着蹭着就忍不住摆腰挺动起来。对上alpha那双深沉的眼睛,他歪过脑袋,亲了亲对方的脸蛋,“你为什么不插进来?”“你忘了答应过我的。”alpha的胸口起伏明显,被茧绥勾得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可他还是忍耐住,咬上茧绥的耳朵,“你说了这次你要主动。”茧绥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洗手间他们只做到一半,他似乎的确承诺过alpha。于是乖巧地把臀抬起来,试图吃下自己的手指,试了几次,勉强纳入,实在放不进去,扶着alpha的性器蹭了蹭,在穴口蹭上前液,以保润滑。岑骁渊的喉结滚动一下,问茧绥需不需要帮忙,茧绥说暂时不需要的,自己还在努力,耳朵赤红,染得眼尾也是那个颜色。“你要再等一等。”他还朝alpha解释,“我不是oga,不能自动润滑,要插一插才好进。”岑骁渊再也忍不住,将茧绥重新按回床上,茧绥的小床发出“咯吱”一声响,茧绥吓得睁大眼睛,拍着alpha的手臂,“别把我床弄坏了。”“不会弄坏你的床,只会把你弄坏。”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即便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beta的身体依旧难以承受alpha过于粗挺的性器。刚刚进到一半,茧绥便说自己不行了,岑骁渊的手掌抚上他的腰肢,同时也让茧绥抚摸自己。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一顶进入,茧绥涌出眼泪来,半软的性器在alpha带有粗糙的指茧下又颤巍巍站立起来。之后每一下操弄都带着重重的撞击,小床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个不停。“坏了、坏了。”茧绥求饶,“我坏了。”“宝贝,你是beta,不能怀。”茧绥知道alpha是故意听错,两只腿随着操弄一摇一晃,勾住岑骁渊有力的腰,感受体内的律动,磨到那一点时又舒服,会挺着身子和alpha贴贴。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他操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去。“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之前……还给过江宜晚。”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他记得,颈环属于oga。不属于他。他是附带的。他以为他是附带的。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茧绥想起来了,试图装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都不记得……啊!”alpha动起来,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他。他被操得屁股发麻,乳尖被吮得挺立,去蹭alpha坚实的胸肌,也学着去咬,张口咬在al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你的信息素,是苦话梅。”他讨好地讲,想要alpha忘了方才的事,一双眼睛亮亮的,抓挠在岑骁渊背后的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的。“你要咬我吗,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茧绥说,“可以的,我喜欢吃糖,苦味的也可以……”岑骁渊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一切,注入他的体内。岑骁渊将他抱起来,阴茎抽出一半,把穴口撑得很开,茧绥屁股上湿漉漉的,alpha的力气太大了,他腰疼、腿疼,哪里都疼痛,也都舒爽。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还继续说:“你在我里面。”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茧绥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小腿不住地晃荡,忍不住轻吟出声。岑骁渊操他,横冲直撞,反复磨擦过那点。茧绥的胸膛、膝盖都泛红,两只胳膊打颤,两条腿打颤,偏偏插在体内的巨物还很精神。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的记忆,他们在少年时拥抱,共同睡在一张床上。如今一切全变了,味道变了,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的生香气,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落下,烫得他快融化了。茧绥抚摸alpha的身体,抚摸他身体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他高潮时咬住的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他止不住颤抖,射出一股股精液,用手抹在岑骁渊的腹肌上,抹在毛发和两人交合的部位,岑骁渊还在干他,干得他乱颤、乱叫。床快要塌了,他也快要失去意识,只晓得天亮了,阳光那么刺眼,灿烂的金黄色,全洒下来,一片生机勃勃,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真的要坏了,你弄得太狠了。”茧绥最后哭丧着脸,“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爱我是假话,我快坏了。”岑骁渊急切地吻他,额上青筋凸起,“我爱你。”他只说这三个字。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的。“那你快点射。”他主动爬到alpha身上,挺臀收腰,吞吐着alpha的性器,坐下去插得很深,抬起时整个人都在抖。岑骁渊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入,如何撑开紧窄的穴口,很快控制不住,往上挺腰,啪啪地干,茧绥想躲,被一下按到了底。“我爱你,宝贝,我们一起去。”一起去什么?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么,岑骁渊故意的。岑家人都是疯子。他好像猜到了,一起去哪里,攀上云霄或者一起去死。alpha是疯子。可茧绥就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岑骁渊操他,不让他躲,十几下后终于激烈抖动着射出,茧绥被撑满了,阳光洒落在身上,他整个人昏昏欲睡,问岑骁渊:“我是在做梦吗?”经过一夜的波折,两个人都有些疲倦,挤在小床上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微微亮。茧绥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床窄得可怜,两个人紧紧挨着,不留一丝缝隙。好像回到小时候,他会在睡意正浓时惊醒,惊觉身边有人,又会在觉察到熟悉的信息素后,下一秒放松身体。不管是分化前还是分化后,alpha总是喜欢来找他,像不能没有入睡玩偶的小孩子,要一只手环在他腰上,把他揣进怀里。可是今早稍显不同。茧绥还懵懵的,未从睡眠中完全抽离。“醒了?”初晨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岑骁渊询问着。茧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睡梦里一摇一晃,他的整个的小床也跟着晃动。茧绥好怕它塌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经过一晚,他的瞳色已经恢复成原本的颜色。茧绥含糊地问:“我是在做梦吗?”岑骁渊故意道:“是。”茧绥点点脑袋,伸出两条手臂,要岑骁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进alpha的怀抱。他的头发、眼睛,微微挺翘的鼻尖,岑骁渊都喜欢,都吻一遍。对上alpha那双深沉的眼睛,他歪过脑袋,亲了亲对方的脸蛋,“你为什么不进来?”“你忘了答应过我的。”alpha咬上茧绥的耳朵,“你说了这次你要主动。”茧绥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洗手间他们只做到一半,他似乎的确承诺过alpha。……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以前……还给过江宜晚颈环。”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他记得,颈环属于oga。不属于他。他是附带的。他以为他是附带的。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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