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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他回到吧台边放下红酒,走回客厅向尤里斯说明情况。几人在客厅中等到零点以后,医生才终于将时灼手臂的伤处理好。将他的伤口位置重新包扎起来,嘱咐他隔多长时间换一次药纱,医生就拎着医药箱从房间离开了。西瑞尔亲自将他送到一楼大厅,期间恐吓他对今晚的事保持沉默,确认医生脸上没有撒谎的痕迹后,才从楼下大厅中放他独自离开。他从楼下回到套房里时,时灼和尤里斯在灯下整理,从谢里登办公室偷出的文件,中间还夹带有前妻寄来的信件。尤里斯拆开封口将纸张倒出来,发现里面除了前妻的亲笔信,还有盖有希林家主印章的文件。尤里斯将信件拿给西瑞尔看,猜测两人大概要熬夜商议,时灼主动站起来提出去洗澡。男人视线从西瑞尔指尖收回,缓缓落在他脸上出声提醒:“伤口不能碰水。”“我知道。”时灼回答。“你自己可以洗?”对方又追问。“我可以。”不想耽误他们议事,时灼表现得很坚定。“这里有浴缸。”终于看完信上内容,西瑞尔抬起头加入道。“那我用浴缸洗好了。”时灼语气放松地接话。尤里斯却像是仍旧不太满意,“你会放水吗?”时灼被他问得愈发茫然,“……殿下,我虽然没什么积蓄,但浴缸还是会用的。”皇太子沉默不语地看着他。时灼被他看得心头微妙起来。丝毫不知两人之间的氛围与磁场,西瑞尔仍在一旁不以为意地劝说:“浴缸用起来很简单,他不会可以来叫我们。”皇太子依旧面容深沉地盯着时灼看,丝毫没有要转头理会西瑞尔的打算。时灼与他对视了良久,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地眨了眨眼眸,眸中带着笑意试探般道:“我虽然可以自己洗,也会用这里的浴缸。但是殿下,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脱衣服似乎不太方便。能不能麻烦殿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掉?”皇太子殿下满意地收回了目光。“可以。”他语气简洁地答。被两人彻底忽略的西瑞尔:“……”他难以理解地看向时灼手臂,被包住的伤口只是一部分,整条手臂依旧能活动自如。可时灼却对尤里斯说,自己脱衣服不太方便。两人一个敢睁眼说瞎话,一个还敢闭着眼睛信。西瑞尔看得叹为观止,不免在心中默念狐狸精。领针看出来尤里斯是想帮忙,时灼才故意那样问他的。他先去给浴室的浴缸放水,尤里斯跟西瑞尔进去拿衣服,时灼蹲在浴缸边等他进来。对方抱着衣服进来的时候,他正伸手往浴缸里试水温,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西瑞尔只准备了我的衣服,明天我让罗温送衣服过来。”时灼对穿谁的衣服没意见,从浴缸旁站起来面对他,朝尤里斯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后者放下手中的干净衣服,先替他把警服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才去解他身前的囚服扣子。他的警帽已经丢在了森林里,时灼站在原地任由他摆弄扣子,顺带着悠闲散漫地开口问:“殿下,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接下来就是西瑞尔的工作,但你暂时需要住在公馆里。”尤里斯垂眼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时灼懒洋洋地朝他点头,配合他脱掉囚服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背脊来。皇太子的目光草草掠过他的锁骨,并未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停留太久,面容深沉地拿着囚服转身要走开。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点什么来,时灼冷不丁地伸长指尖抓住他的手,语调悠长而缓慢地开口提醒道:“殿下,还有裤子没脱。”话音落下,他抓住尤里斯的那只手,轻轻按上了自己的裤腰带。“裤子?”皇太子神色微微紧绷,眯起眼眸转过头看向他,“你确定要让我来脱?”时灼面不改色地听完,朝他露出无辜的笑容,“不是殿下想要帮忙的吗?”尤里斯脸上没有明显情绪波动,“我去拿东西来罩住你的手。”“不用这么麻烦,殿下。”时灼语气似开玩笑又似认真地提出,“殿下只需要把我的手举起来就行了。”“举起来?”尤里斯的眼睛盯在他脸上,单手解开了他的制服裤头,嗓音里带着几分难辨的情绪,“怎么举?”原本就有些肥大的警服裤子,立刻从他的囚裤外侧掉了下来,露出里面裤头打结的粗绳头来。时灼被他推到旁边的墙角站定,尤里斯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举起来,将他没受伤的手臂紧紧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捏住绳头轻轻往外扯。最后那条裤子也从他腰间掉落,尤里斯握着他举高的那条手臂,抬起一条腿膝盖微弯朝前挤入,将他按在墙壁前咬住嘴唇亲吻,言语间带了些不满反击的意味:“这样举吗?”时灼如同被叼住后颈的猫般,闭上眼睛任由他在唇间掠夺,老老实实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两分钟以后,尤里斯亲眼看他坐入浴缸,才拿上脏衣服从浴室里离开。当然对方在从浴室出去以前,还面容微绷极为克制地告诫他,不要仗着手受伤就来试探他底线,否则等他手臂上的伤好以后,会造成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时灼将受伤的手臂搭垂在浴缸外,带着一脸好奇与期盼的表情问:“有多严重?”回答他的是浴室门骤然关合的声响。时灼坐在浴缸里没有回头,唇角却似再也压不住般扬起。等他洗完澡去书房找尤里斯,对方文件,亲自去军部调人逮捕和提审谢里登。西瑞尔代替皇太子来罗那城是假,配合对方处置谢里登和总督府是真。如今西瑞尔在明尤里斯在暗,众人只会当是西瑞尔有备而来,却不知道开出提审令的皇太子,此时此刻就身处这座边境小城里。而等希林家的人反应过来,也早已经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天晚上过去以后,尤里斯和西瑞尔就变得忙碌起来,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回来过公馆。知道后续收网自己帮不上忙,时灼被勒令独自留在公馆养伤。期间罗温匆忙出现过一次,是来替他送换洗的衣服裤子。对方走前还和他聊了几句,破天荒地替尤里斯解释道:“小唐的事殿下不是有意隐瞒,这几个月里我们早已断掉联系,殿下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时灼这才真实地感知到,罗温的确是个不错的下属。他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告知对方自己并未在意。而事实上在罗温解释以前,他也的确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认识尤里斯这么久,对方的想法他多少能了解。罗那城很快就大变了风向,西瑞尔的作为让军部人人自危。时灼开始大方出入于公馆餐厅,多半是西瑞尔提前吩咐过的原因,馆内所有服务人员对他的凭空出现,以及住在西瑞尔房间的事心照不宣,甚至始终对他保留有周到的服务态度。距离手臂受伤过去一周以后,时灼开始去公馆的小酒吧里玩。而就在他踏入酒吧的当晚,尤里斯和西瑞尔终于回来了。两人似乎并非同步回来的,时灼先在酒吧见到了西瑞尔。对方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吧台边看酒水单。草草浏览过上方所有的酒水名字,时灼最后选择了调酒师的五星推荐。西瑞尔从他背后走了过来,伸手拿走他指尖那本酒水单,盖在旁边吧台上朝调酒师道:“给他换杯酒精浓度最低的。”时灼神色有些莫名地抬头看他,眼睛里透露出明晃晃的疑问来。“罗温晚点送殿下回来,他让我先过来盯着你。”西瑞尔好整以暇地解释。“盯着我干嘛?”时灼问。“自然是盯着你,让你别喝太多酒。”西瑞尔在他旁边坐下来,给自己点了杯五星推荐。“……”“我给殿下发过信息,告诉他我的伤快好了。”时灼狐疑地扫向他。“殿下说半小时后,他会亲自来检查。”西瑞尔回答。“……”时灼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但难得有尤里斯不在的时候,西瑞尔好像还有话要对他说:“当年艾琳说你爱慕殿下,我们几个权当作是笑话听了,没想到你真的会和殿下在一起。”时灼听完,换上懒洋洋的语气答:“我也没想到。”“那你是怎么想的?”接过调酒师递来的凉白开,西瑞尔将杯子握在手中把玩。“什么怎么想的?”时灼语气茫然。“你和殿下现在是什么关系?”对方换了种方式问。什么关系?时灼不由得翻出记忆,回想起一周前在监狱里,被突如其来的枪击打断的话,时灼直到现在仍是心有不满。“我听罗温说,你现在的身份是殿下的情人。”不等他开口回答,西瑞尔自己接话,“你全程参与了行动,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殿下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等所有事情处理完以后,殿下就会从罗那城离开。”对方下结论和做补充,“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打算吗?”时灼在心底顿了一瞬,面上仍是漫不经心答,“暂时还没有。菲克少将,”他掀起眼皮看向对方,明明只是寻常不过的动作,眸中却似带着洞察与锐意,“你问这些话,有什么目的?”知晓他不如漂亮外表般,看起来那样无害与好惹,西瑞尔明哲保身地做出退让,朝他露出吊儿郎当的笑容来,“我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想打探一下,你和殿下的进展而已。”“另外,我还有件事想问你。”对方说。“什么事?”时灼收起眼底情绪问。“从你出现的那刻起,我就一直都想知道,”西瑞尔眼中浮起好奇与兴味,“当年殿下给你的领针,这些年你还带在身边吗?”时灼面上微微怔住,思绪顺着对方的话,又回到了多年前在军校,他去西岛赴约的那一天。假的西岛是帝国军校咖啡厅的名字。但时灼身上没什么钱,也不需要和其他人约会,他很少会去那里喝咖啡。所以那还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以赴约的名义踏入学校的咖啡厅。两天后的下午三点,时灼带着那枚领针,准时到达了咖啡厅里。在咖啡厅打工的一年级学生,领着他往角落屏风后的桌子走。事实上临出门前时灼还想过,皇太子约自己出来见面这件事,其中戏弄自己的可能性为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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