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醒来,白初下楼喝水的时候,发现原本贴在走廊墙上的陈意的相片没了。
去哪了呢,怎么会突然没了?她又没有撕过她的照片,难不成是傅桑野自己撕的?
昨天他在家的,并没有出门。
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白初本来想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对傅桑野道:“陈意的照片没了。”
傅桑野喝了口牛奶,淡淡地:“嗯。”
“你……把照片贴去别的地方了?”原来是他故意贴在那的,似乎是怕她忘记自己在这个别墅的“本职工作”。
傅桑野道:“撕掉了。”
“……”白初心口一跳,她没有听错吧,傅桑野把陈意的照片撕掉了?撕!掉!了?
她不相信。
所以过了一会,她觉得自己理解错了,应该是“湿掉了”,而不是“撕掉了”。
“怎么会弄湿?这个房子漏水吗。”白初自以为幽默地说。
“……”
“是撕,不是湿。”傅桑野纠正白初的错误理解。
也让他有一瞬地想起他刚被接来明城时,段宝兰对他口音的嫌弃。
“是牛奶,不是刘奶,孩子,你这样是要叫同学笑话的!”段宝兰动不动就要纠正他的发音,气急败坏的样子。
所以她没有听错吗?太震惊了。
“为什么?”白初问。
傅桑野盯着白初看,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白初低头看自己盘中的溏心蛋,筷子戳开时,金黄色的蛋液从里面流出来,她特别喜欢吃傅桑野给她煎的溏心蛋,只要他在家吃早饭,每顿都会给她煎。
他不会是……
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对白月光的喜欢。
白初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也不再问什么,傅桑野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了,安静吃饭。
转眼到了三月中旬,白初干饭干得正香,傅桑野桌子下面的脚尖突然碰了她一下,白初抬起头来,疑惑:“干嘛啊?”
她嘴角沾了颗饭粒,傅桑野起身用手给她抹干净,顺便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脸,道:“后天我生日,别忘了。”
“……”
她怎么可能忘,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
“哦,还好你提醒我,不然我都没想起来。”白初说。
傅桑野道:“记得送我生日礼物。”
白初:“知道。”
两天很快过去,三月十七日这天,白初穿上傅桑野要求他穿的小红裙,外面裹一层大衣,带上口罩和帽子跟傅桑野出了门。
去年生日也是这样,白初在傅桑野生日的时候需要陪他出门过生日,真是太难为一个社恐了。
不过去年傅桑野包下了游乐场,白初陪他在里面玩了一天,就他们两个人,最多再加上等白初饿了,推着烤肠过去卖给他们的卖烤肠大叔。
今年傅桑野要求白初打扮得漂漂亮亮,应该不会带她去游乐场,去哪里傅桑野提前并没有告诉白初。
车停下来后,傅桑野还用纱巾蒙住了白初的眼睛,将她从车上抱下来。
当然,要送给傅桑野的生日礼物被白初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