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法衣会清理掉痕迹,但终归不太方便。”宴不知回身,在殷晴乐耳边小声地说,“我去与你买月事布和红糖。”
末了,他轻蹙长眉,伸手勾住殷晴乐的皓腕。
说是要走,却拉着她的手,半天不肯松。生怕他一转身,眼前的女孩就会消失不见。
“不用你去。”她得意地扬手叉腰,“没关系,我就防着它来,特地带了卫生巾。就在我包里——我包呢?”
殷晴乐终于想起来,再从邪神体内钻出的时候,她嫌登山包碍事,把它给甩了。
“我是笨蛋。”她把脸埋进宴不知的手,借他的掌心降温。
宴不知替她圆:“当时情况危急,换了是我被它拦住,也一定会卸下负累。”
——危急吗?
殷晴乐抬起脑袋:“可我当时一点危险都没有,只是想早点见到你,才把包扔了。”
宴不知:“……”耳廓迅速攀上一抹绯色,他别开目光,意图把手抽走。
“我手凉。”他轻声提醒,想了想,“我让和光把你的包带回来,你先放开我,我去烧热水。”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生理期怕受凉?”殷晴乐没想到宴不知还懂这么多。
“热水的话,直接用灵力不行嘛?”她目光疑惑,旋即警觉,“难道你的灵台,到现在还是崩坏状态?”
要不是联系断开,她恨不得立刻把脸贴上去,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宴不知并成一个问题回答她:“我学来的。”
看他很熟练地生火,取水,殷晴乐这才发现,这间竹屋不像是清心寡欲修道士带的地方,反而充满生活气息。
“你和什么朋友合住在这儿吗?”殷晴乐的视线晃悠一圈,开口。
“不,只有我一个人。”宴不知从橱柜中取出一个汤婆子,并指一点后,塞到殷晴乐手中。
殷晴乐一摸,发现汤婆子已经变得暖乎乎的。再去看宴不知的身影,动作顺畅,行云流水,隐隐约约看出了一点……炫耀?
像是刻意在卖弄自己学有所成,成了一个值得托付的好郎君。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殷晴乐吐槽。
见宴不知微微侧脸,她继续说:“孔雀。那种见到喜欢的姑娘,翘起尾巴开屏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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