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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第1页)

而且她来时家里谁都不在,她便一直等在暗处,直到瞧见柳淮嫣回来都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子从外冻到里,根本就不是泡泡手脚能缓解的。  虽没有如愿的和柳淮嫣一起趟进被窝,但火坑的温暖还是把她身上烤的暖和了不少,时间一久竟然昏昏沉沉的想要入睡,也就是这功夫她听到了柳淮嫣下地的声音,猛然间的睁开眼睛,瞧见柳淮嫣正在收那枚玉佩。  等她收完转过头,两人对视了一瞬。  萧锦昭张了张嘴,小声的喊了一句嫣儿,柳淮嫣身体微僵,抿着唇问她:“还冷吗?”  其实没有那么冷了,但被如此关切的问着,萧锦昭还是小小的撒了谎:“冷的。”  她说完,见柳淮嫣脸颊泛着一层红,又想了想,其实也不算是撒谎,她确实还有些冷,于是语气更加的委屈:“嫣儿,我好冷…”  这下柳淮嫣也顾不上脸红,三两下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缓慢的爬进了被窝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萧锦昭取暖。  两人在屋里许久,按理一直在被窝里的萧锦昭确实是该比她暖和,但一进去却还是觉得有些微凉,柳淮嫣便拿起她的手来回的搓着。  屋里只有一盏油灯,算不得多亮,可两人离的近,萧锦昭眼神又死死的粘着她,看的很是仔细。  十年过去,柳淮嫣与她印象里不同了许多,没有在京城时那般皮肤娇嫩,长相也变的更加有女人味。  思念多年的人就在眼前,萧锦昭的眼眶逐渐湿润,又忍不住的凑过去了一些。  虽然分别多年,但柳淮嫣对她的信香异常敏感,这一靠近浓重的沉香味便扑面而来,柳淮嫣的耳尖立马红了,身体也紧绷起来,甚至想把萧锦昭的手甩开,可还没等她做什么,萧锦昭却开口了:“嫣儿,我的手还是很冷。”  此时此刻,萧锦昭不愿意叫她姐姐了,也不想恪守本分了。  她实在是太想念这个人了。  眼前模糊一片,嘴角却上扬的厉害,开口的话让柳淮嫣瞬间整个脸都泛红了。  “少时都是我给嫣儿暖手,嫣儿可否如此回报我?”  暖手…  柳淮嫣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的那双手,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而趁着这空挡,萧锦昭把手抽了出来,缓缓的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没往下去,只在脖颈处。  而且柳淮嫣也觉得萧锦昭的手已经没有那般凉了。  至少会让她觉得身体有些热。  萧锦昭见她没反应,狡黠一笑,利落的翻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一直手从衣襟里拿出来,放到了她的腰间。  柳淮嫣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要热,也更嫩。  腰似乎也以前有肉,手感极佳。  萧锦昭忍不住磨蹭了两下,柳淮嫣脸颊更红。  炙热的吻落在脸颊时,柳淮嫣想要挣扎开,但却觉得身子无力,直到脖颈处也传来一阵热意,她更是瘫软的彻底。  玉簪花香不收控制的从腺体溢出,波光潋滟的眼睛无辜又委屈的盯着萧锦昭看。  她还没有意识迷离,清楚的知道萧锦昭在做什么。  身体抵抗不住,却是动嘴说道:“萧锦昭,你放开我…唔…”  腺体被人拿捏,柳淮嫣声音转了个弯,听得萧锦昭心神荡漾,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更加放肆:“嫣儿,你曾说过把自己交给我?现在还作数吗?”  柳淮嫣微微摇头,想要说当初是你不要,而如今我也不想再给你了,可一开口却成了酥软的嘤咛声,她害羞的捂住嘴巴,拼命的摇着头,这一句话是怎么也不敢再说。  可萧锦昭当做看不到,沉香味越来越浓郁。  勾着柳淮嫣的玉簪花香起舞,天旋地转间,柳淮嫣听到了门外有些声响,她用力的推了推萧锦昭的肩膀,想要让她离开一些,可却是怎么也推不动。  她急的满头是汗,萧锦昭却只顾着kenyao她颈间的嫩肉。  “唔…”  这下萧锦昭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把柳淮嫣的嘴捂住,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声音,然后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嫣儿可要忍不住了。”  外面的人是柳淮絮和予安,年夜饭后便要把动动送回柳淮嫣的屋里,不过叫了几声却怎么也不见她答应,便小声的跟予安嘀咕道:“这灯还亮着,淮嫣这是…?”  “许是睡着忘了吹灯吧?别再叫了,你去把屋里的油灯帮她吹灭,然后带着动动去予初那边睡。”  屋里的柳淮嫣一听她要进屋,也顾不上软--白被萧锦昭,挤压着,挣脱开她的手,便小声的喊道:“姐姐…我,我有些不舒服…动动…嗯…”  “睡在你那里吧…”  “油灯我自己会吹灭的。”  几句话,柳淮嫣断断续续废了好大的力气,说完便屏住呼吸再不敢吭一声,生怕两人听出些什么来。  不过她说是不舒服,如此的声音柳淮絮和予安倒也没多想,应了声,让她好好休息,不行明日叫齐四湖来看看,便带着动动走了。  等人越走越远,柳淮嫣终于是松了口气,低头想要训斥萧锦昭,却发现她躺在身上的颈窝睡着了…  睡着后的萧锦昭乖巧极了,时不时的动动嘴,柳淮嫣看着下意识的便笑了笑。  然后又气恼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想着方才还作乱,她说话的功夫便睡了过去,可真是…  但这人眼底的乌青她看的一清二楚,心里疼的难受,便把她搂着更紧了一些,又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今日从见到萧锦昭起,她便不敢多看,直到现在她睡觉了,才看这般的肆无忌惮看着她,眼神温柔至极。  柳淮嫣舍不得睡,便一直看着她,直到天明时分才沉沉的睡去。  予安和柳淮絮都以为她不舒服,早起也没叫她,睡到日晒三竿时醒来,柳淮嫣先是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觉只有她一人时,差点以为昨夜只是她的一场梦。  直到瞧见身边的信时,心才安稳了下来。  萧锦昭的字比从前更加的凌厉锋芒,信上写着:“玉佩我拿走了。”  柳淮嫣看完便慌乱的翻找出锦盒来,里面确实没有了玉佩,而且还多了一张字条。  “不必睹物思人,等我处理好朝中事宜,你便日日有我陪伴。”  萧锦昭醒来的时候柳淮嫣刚刚睡着,背着身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萧锦昭看了许久,最后才轻手轻脚的下去。  走到昨日柳淮嫣放锦盒的地方,把玉佩拿走,又分别留了信和纸条才离开。  她日夜兼程,从京城到临阳用了三日,回去时也是差不多的。  春节休沐直到初六,而萧锦昭这般急,完全是不想节外生枝。  她却有旧疾,但若是七八日都不见好,徒生是非,而且她并未与柳淮诚和宁王言明,若是两人以为她病了这么久,定然是ui唠叨他。、  而去了临阳之时倒不是她真的相瞒,只是出发时她也没信心,若是柳淮嫣不愿见她,她哪好意思与人说此事?  但如今却是不同了,她的计划也该早些时候实施,所以她一回宫便宣柳淮诚入宫。  萧锦昭这几日不在,心里也是关心朝政,见到柳淮诚后先是一一询问,而后又问起萧锦纶如何,柳淮诚一一应答。  而后萧锦昭沉默许久,柳淮诚也时不时看她几眼。  总觉得今日萧锦昭与之前有些不同。  问起朝堂之事时还与平常无异,但提起萧锦纶却是不同些,神色比以往轻松。  最重要的是,萧锦昭眉眼间的疲惫,不像是大病初愈,倒像是日夜兼程的赶过路。  萧锦昭知道柳淮诚偷偷打量自己,不过却是不太在意,而是问起柳淮诚:“淮诚,京城中你觉得哪家坤泽与锦纶相配?  萧锦纶今年刚满二十,婚嫁之事确实该谈了,可在年末时朝臣深怕皇太弟步皇帝后尘,纷纷上奏该定下婚事。  因为前几年被催的很,那几个老匹夫萧锦昭厌烦的很,便随意打发了,且还说过萧锦纶尚年幼,再教导两年也不迟。  这才过去多久,萧锦昭便提起了此事?  柳淮诚不解的看向她,却见一脸认真的在思考。  “军候中倒是有几家适龄坤泽,可朕怕倒是锦纶有了依仗,便会对你不利。”  “不如,找文臣家里的吧,可曹相家里是乾元…,那还有…中书令易勋之女,淮诚觉得如何?”  “可行,但…也要问过皇太弟才是。”  “对,去东宫把锦纶给朕叫来。”萧锦昭吩咐内侍,眉眼间的喜色毫不掩饰。  内侍去了东宫,萧锦昭也把宫女遣走。  大殿中只剩下两人。  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柳淮诚与萧锦昭相熟二十多年,对她的一言一行极为了解,便开口问道:“皇上这几日,可是有何喜事?”  “有。”萧锦昭这下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柳淮诚微微一愣。  他已经有近十年没见过萧锦昭如此笑了。  就算两人关系亲厚,萧锦昭平日里也端着皇帝的威仪,像今日这般还真是少见。  也就只有…提起柳淮嫣之时才会如此。  柳淮诚便在心里大胆的猜想了一下,萧锦昭莫不是去了临阳?  正如柳淮诚能吃猜到萧锦昭所想,萧锦昭亦是,她站起身来慢慢走近柳淮诚。  殿中无人,她也不必在端着架子,与从前那般与柳淮诚交谈着:“淮诚你是知晓的,做皇帝本非我所愿,只不过当年不坐这个位置,怕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萧锦昭浅笑,环视着宫殿,颇为感慨的说道:“这宫殿啊,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让我只能感受到孤寂。”  萧锦昭自当年从北境回来之后过的是什么日子,柳淮诚比谁都清楚,登基后的苦楚他也看在眼里,甚至就连立皇太弟存的是什么心思,他也一清二楚。  所以这些话也不需再多问,而是说了最关键的问题:“淮嫣她…你见过了?”  “见过了。”  “你们…”  “还没到那一步,但…我觉得淮嫣是在等我的。”  此前她还不能确定。  未登基前,她气恼又放不下柳淮嫣,便派人暗中保护,而她自己则是夜夜梦到柳淮嫣离开那日的场景。  待到登基之后,面对这空荡荡的宫殿,她倒是想清楚了,柳淮嫣爱她是真爱,不愿再爱也是真的。  此后柳淮嫣的一举一动她便也不那么在意了,甚少见安排在北境的人,只让他们安心护着柳淮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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