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着实是个利于出行的黄道吉日。
走了大概有10分钟,身后的道路突然出现一个绿色的小点。
伴随着汽车的嗡鸣声,没过几分钟,大卡车便已经停在了楚河面前。
司机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左看右看,硬生生没看到这包袱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毕竟这包袱也太大了。
跟他们乡下那磨盘三个那么大,就是塞棉花,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动的!
“老乡。”
人民子弟兵热情的说道:
“您这是往哪儿去啊?”
他们这前边,除了营地也没别的村庄了吧。
大包袱拱了拱。
又拱了拱。
好半天,底下的人才露出脸来。
白净净的小脸,年轻的样貌,就是腮帮子塞得有点鼓鼓的,动了好几下明显才吞下去。
不知为何,看她腮帮子动,司机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而楚河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是回营地的吗?我去那里看家属啊。”
司机:……
“您……您这看家属,还挺实在的啊。”
他倒没觉得人家说的是谎话,就这个包袱已经能证明家属对于他们的军人是多么支持了。
要不是真心来看,谁还费这么大力啊。
还是这么个年轻的姑娘,一个人走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怕危险。
司机想了想:“那您说说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楚河瞪圆了眼睛。
——这她哪儿晓得呀?
时岁丰原先是做秘密任务的,后来保密程度没那么高了,她也没问啊。
于是一五一十的:
“不清楚,据说是保密的,叫时岁丰。”
嚯!
魔鬼时队!
最近俩月,新兵里头最顶尖的那些个,都是由时队来进行加强训的。
这回轮到司机瞪眼睛了。
……
等到大卡车晃晃悠悠开回营地,副驾驶座上,楚河已经开始吃牛肉干了。
顺手还给司机抓了一把。
司机小战士好艰难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