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三个小时,葛飞灵郁结,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
景浣这时正常得不行,轻声说:“没事,还有其他办法的”
她想也不想地反驳:“我就不信治不好你。”
医生除了说一些烂大街的心灵鸡汤,开一大堆口服的药,没说过其他有用的。
葛飞灵很讨厌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迟迟找不到有效的方法。
现在景浣的病明显因为她而起,她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没事发生。
“你之前也看过医生的,对不对?”
景浣点了头,“嗯”了一声。
“到底怎么才能解决这个病根?”葛飞灵问。
他又开始装哑巴,不说话。
“说啊,你想让我白跑一趟?”她微恼,去扯他的衣服。
僵持了良久,最后他轻飘飘答一句:“还是不说了。”
景浣气人指数十分高,尤其面对她。
葛飞灵储存了半年的怒气,被他全激怒出来。
“到底是你的命还是我的命,你对自己身体这么不关心??”
景浣垂眸,脸庞在灯光照射下越发瘦削。
“我说过了的。”
葛飞灵蹙眉,忽然有不详的预感:“你该不会又是昨晚那句”
“嗯。”
事已至此,葛飞灵也没精力陪他去看医生了。
她的抵触情绪比昨天少了些。
“行吧,我每天按时盯你吃药。”葛飞灵做出最大的让步,“家教我继续去,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去图书馆,我一般都在那儿。”
景浣一错不错地望着她。
葛飞灵:“?”
“你还有什么不满?”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负责过,他还觉得不够吗?
“对不起,飞灵,我想过了,我不能连累你。”
“你又想干什么?耍我吗?”葛飞灵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都不像他了。
景浣浅浅呼吸着,朝思暮想的人在他眼前触手可得。
葛飞灵没等到他解释,姚永又发来了好几条消息,手机震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