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愈像是没骨头似的,热烘烘的靠着宋绘。
他捉着宋绘手腕,借着她手指捻了颗蜜给自己。
顾愈咬住梅子,含住她指尖,慢条斯理的舔了舔。
宋绘被手上的濡湿感到了,仰了下头,对上顾愈的眼睛。
他目光很黑,配合上动作,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宋绘脑海里情节连贯的故事断了断,她抿着唇无声瞧了顾愈一阵,按住跳得极为厉害的心跳声,“好吃吗?”
顾愈舌尖一卷,将梅子顶到腮帮边上,“挺好吃的。你做的?”
宋绘摇了下头,“在清儿在集市上买的。”她将故事情节忘了个光光,干脆扔到一旁,和顾愈说起蜜饯。
梅子兑盐,翻搅压大石头挤出苦汁,然后再兑一次冰糖以及一些配料。
宋绘望了眼顾愈,见他没不耐烦,继续着道:“水分在太阳下晒干,梅子起皱之后再和着糖煮一次就能做出来这种蜜饯,步骤倒也不难,不过需要用些时间。”
梅子因为成熟的进度不一样,会出现着层次纷纭的颜色。
黄色、青绿色又或是漂亮的脂红色。
就算是同一颗梅,晒着太阳和背阴面也是不一样的。
顾愈下颌搭在她肩上,听她讲完,轻撇了下嘴,“有那个时间不如哄哄我高兴。”
他轻咬了下宋绘的耳垂,而后鼻尖有下没下的蹭着,带着男女间懂的暗示,“我要是高兴了,天南海北的蜜饯我都能给你寻来,舍近求什么远?”
他们想的情趣根本不是一回事。
宋绘懒得和他说了,问起晚饭的安排。
“不饿。”顾愈扔了颗蜜饯进嘴里,“晚些我还要去处理那些水盗,我们先做正事。”
他吞掉梅子,眸色暗了暗,低头亲她。
宋绘下意识扬起脖子,受着他这个又咸又甜的吻。
顾年年睡醒了,口齿不清的喊着“娘”。
顾愈被这么中途打断,十分不快,他舔了舔牵出来的银丝,喊着冬霜将小孩抱出去。
待屋内没了闲杂人等,顾愈的手从宋绘膝盖下面穿过,将她抱到随水晃悠的床榻上。
他在上面,宋绘在下面,继续做刚没做完的事。
他这次的力道比先前重了不少,也没闭眼。
宋绘也睁着眼安安静静看着他。
这对视让顾愈更快的涌了情绪,他手指摩了摩宋绘的脸侧,呼吸渐重,斯文败类从骨头缝里又钻了出来。
他喘着气,气息滚烫,临到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和宋绘开玩笑。
“那些张口荤段子的手下都以为老子,干事只敢瞎灯摸黑,脱裤子不脱袍子的,呵。他们知道个屁。”
这话又痞又拽。
宋绘仰着头,等他继续。
顾愈眼睛明显红了红,体温比平时都烫,“老,子可比他们厉害多了好么?”
说完,他低头重新吻上宋绘,加重力道。
顾愈喜爱宋绘,但也并非时时刻刻要和她腻在一起。
他真就有节制的弄了一回,重新洗了个澡,出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