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敢深想,越深想就让玲珑觉得头痛,毕竟内务府与前朝勾结的话,那就离他这屁股下面这张椅子不稳不远了。
内务府那是什么部门?就相当于管着皇室吃喝拉撒的,要是往详细了算,这内务府比前朝对皇上来说要亲近得多。
而也正是因为这份亲近,一?旦有个什么万一?,这份亲近便足以对皇上造成不可想象的伤害!
比如这一?次宫中的暗桩一旦那些暗桩接到了某些指令,对皇上对皇室中人下手的话。
只怕,防不胜防!
不过此时此刻因为玲珑如今功绩不凡,政治稳定,民心所向,所以让他们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以至于这次即使是马齐和希福纳想要联手对付闻家人,也只不过是不愿意在看着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出身卑寒的农户骑在头上。
不过,在这之前,二人似乎忘了雷霆雨露
,具是天恩。
别说玲珑是想要捧着一?个农户,即便是要他们即刻去死,在这个朝代上,他们都是不可违抗的。
他们如今能这般做,也不过是仗着如今玲珑才登基,虽然短时间内政绩不菲,可是为着名?声也不会轻易处置了他们,所以这才敢做这些小动作。
说白了,都是些有恃无恐之人罢了。
不过,玲珑可不是他们心中所想的那种极为在乎名?声的皇帝,单看他之前处置乌雅氏就知道,玲珑有些事向来是不会轻易容忍的。
这会儿希福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跳出来,玲珑这会儿瞧着他已经对他判了死刑。
此人明明自己屁股都没有擦干净,竟然还敢在朝堂上搅风搅雨,莫不是觉得自己寿数太长了。
就在玲珑的死亡视线注视下,希福纳像是看不懂一?样,站出来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
“臣有本要奏,臣听闻文司长之妹,如今已入后宫为女官数日之久,此前皇后娘娘早已委派其公务,如今不见丝毫眉目,不知此女入后宫为女官凭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兄长荫护?”
希福纳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着,他这话刚一?落,文大成便走出来,满脸涨红的瞧着他:
“希福纳大人慎言,我?小妹乃是正正经经考试进去的,此前还曾由皇后娘娘亲自监考,希福纳大人这般说,莫不是觉得皇后娘娘不公正?”
文大成经过上一?次的朝会被怼后,后面又被陈王二人精心教导过一?番,这会儿说话已经不落人把柄,甚至还能反将一?军,直噎的希福纳瞪眼。
“你!文司长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呀,这般口舌伶俐!”
希福纳讽刺的说着,却是一连怼了好几个,毕竟文大成乃是由陈王二人亲自带出来的,如今朝上无人不知,这会儿希福纳那这是指桑骂槐呢。
可是,文大成如今也不是能这么被希福纳随意岔过去的。当下又朝着玲珑恭敬的行了一?礼,又开始怼起了希福纳:
“要论成口舌之利,我?可不及希福纳大人您,毕竟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不正是希福纳大人方才所做!”
“竖子住口!本官何?时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本官所言之是乃是确确实实,具有明目
!”
“呵,小妹是皇后娘娘亲自考试选进去的女官,希夫纳大人对此质疑,莫不是还想去皇后娘娘面前询问一二?”
“皇后娘娘宫务繁忙,我?等小小俗事,如何?可随意打扰娘娘?
不过文司长,您的妹妹可是确确实实没有做出一点功绩,也不知是否是觉得其兄有了磷肥之物,在民间颇有名?望,所以这才有恃无恐啊。”
希福纳这么说着,却是给文大成挖了个坑等文大成跳。
而文大成如今已非他日,只匆匆一?听,当即便明白了希福纳的意思:
“功绩?不知希福纳大人所想要的功绩是何物?是小妹查出内务府的账务有问题,将易干涉事人等全都抓起来处置,还是别的?”
文大成这话一?出希福纳倒是不好接了,他若是接话,那便是证明赞同文大成所说,让文大成之妹查出内务部账务有问题,将里面的涉事之人处置了。
可是他前不久才和马齐达成了合作,若是这话说出来,即便他没什么意思,指不定也要在马齐心里买个疙瘩。
希福纳因为自己坑文秀一?事已经是阳谋,这圈套文秀不跳也得跳,可是如今文大成这话就像是反将他套路了进去。
这农夫,如今竟这般口舌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