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背地里咬牙切齿放着狠话,结果很快,她说的那话便?直接应验了。
这?一?次玲珑直接着人将弘时借回了阿哥所,齐妃看着苏培盛那张赔着笑的脸,气?的咬牙切齿。
“苏公?公?,皇上这?次是何意?弘时年纪尚幼大病初愈,身子骨还弱着呢,如何能让他一?个小小的孩子一?个住到那冰冷的阿哥所去?”
苏培盛脸上带笑,可是眼中却没有丝毫感情的低头回了一?句:
“瞧齐妃娘娘您说的,阿哥回了阿哥所自有乳母奴才?照料,便?是在您宫里您也不会是日夜不离的守着不是?”
“可本宫到底还是他亲额娘,那些奴才?下人,如何能比得上本宫尽心??”
苏培盛听了齐妃这?话正中下怀,当即便?想到玲珑交代的时候,又笑着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奴才?来之前皇上便?说了玲珑阿哥若是回了阿哥所自有他的哥哥姐姐护着,便?是和额娘在身边也并无什么差别了!”
好一?个和额娘在身边并无什么差别了,看来皇上不仅将弘昀和诺敏笼落去,如今竟也要将弘时也要剥离自己的身边,她到底想做什么?!
齐妃这?会儿恨的攥紧了拳头,可是即使如此她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毕竟,别看如今满朝上下已经开始推行离婚法,可是她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和自己这?么傻的和一?国之君离婚,而且她也不愿意。
只是……皇上现在当真是准备开始和自己抢红弘时了吗?!
苏培盛这?会儿可不管齐妃脸色难看不难看,只将玲珑交代的话说完了之后,便?又弓着腰谦卑地说道?:
“奴才?已为娘娘解惑完了,娘娘现在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若是没有奴才?便?将弘时阿哥带走了,否则若是一?会儿误了时辰那就不好了。”
齐妃以前老是盼着看到苏培盛,只是这?会儿瞧着苏培盛那张脸只觉得尤为可憎,恨不得上去挠两爪子,可她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好,好,好,看来本宫这?辈子都享受不了孩子陪着的日子了,皇上既然这?么说了,苏公?公?要带便?将弘时
带走吧。”
苏培盛应了一?声便?直接将面露雀跃的弘时带出了齐妃的宫中,弘时一?走,身后跟了一?大串的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没过多久,齐妃的寝宫便?又归于宁静,以至于让齐妃觉得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好像在一?瞬间变得孤寂起来。
苏培盛将弘时送到了阿哥所后,弘时便?收到了哥哥姐姐们的热烈欢迎,以至于这?些天被钮祜禄氏困着的郁郁寡欢,都随之不翼而飞了。
苏培盛在一?旁看了好久后便?会去将这?事儿禀报给了玲珑,玲珑知道?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年齐妃做的是越来越过,以至于诺敏和弘昀两个孩子都对她不甚亲近,偏她还因此端着自己作为长辈的架子,连低头都不愿意,以至于弄成现在母子末路的模样?。
如今,竟只想着将弘时攥在手里,对这?种人你和她讲什么大道?理都是没有用的,唯一?能做的便?是以力破巧。
或许终有一?日,在现实的重击之下,齐妃才?会明白自己曾经做错过什么。
只是这?对于很多为人父母的人来说都是常见的,但等明白的时候也该到了年迈无依的时候,届时即便?是后悔,那也并没有什么用了。
知道?弘时在哥哥姐姐们的宽慰之下,又已经重拾笑颜,玲珑便?只让苏培盛着人在继续好好照看着弘时便?不再多问?了。
日子就这?般慢悠悠地过着,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半月后年羹尧送来的一?封信,打?破了这?几日那宁静平和的日子。
年羹尧送来的信,无非就只有一?个意思,便?是因着这?些年被钮祜禄氏教导过的探子越来越多,如今已经在其他异域之地遍地开花。